“所以,你叫我过来什么?”霍黎问她,“如果只是想知他是不是东大的教授,都不用问我,学校的官网上都能查到。”
赵温宜有两个舅舅,田光明能,掌握着田氏一族的大权,在政界是个搅风云的人。而她的小舅舅田丰则是个不择不扣的纨绔弟,人生有三好,喝酒摸牌玩女人。但对赵温宜这个外甥女却是好到捧在手心怕摔了,在嘴里怕化了,天天心肝宝贝的喊着,但凡得到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差人先送到赵家给赵温宜。若不是因为这一层关系,赵温宜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来赴今天这个约会的。“我都没敢让我爸妈知...”见霍黎张,她知要问什么,“锦心当然更不知。”明锦心要是知她背着她来偷见男人,她上有几层都不够她扒的。
霍黎了然。“少女上渣男,说多大理都不会放手。”
谈话时,齐伟国几次了冷汗,这个看着跟外国人没两样的大人,对中国的知识倒是了解的很多,而且时不时还能中外对比一,说起什么歌德、王尔德、雨果、大仲等
“你帮我给他打发了...”
“脆撮合一,让你舅妈给他腾位置。”霍黎说的满不在乎,见赵温宜急了,才转,“这种虚作假的人,你直接拆穿他,他自然没脸再来招惹你了。”
的,她这知赵温宜的用意了。“原来是位有大学问的先生啊,失敬失敬,只是可惜,我这个人懒,不名片,倒是我的失礼了。”她自大学时就开始写作,至今未曾在一家公司任职过,好像也确实无有需要用到名片介绍自己的场合。
“哪里哪里,霍小愿意赏光,就是我的荣幸了。”男人扶了扶的镜,挤满脸笑地招呼着霍黎坐。他本来生的相貌堂堂,国字脸,一双眉,窝陷去,一双睛在镜片后冒着明。但这样故作姿态的作之,反而让人心生反之意。
“你想打发人不是分分钟的事,需要用到我?”
霍黎挨着赵温宜坐,侧时轻声问了赵温宜一句。“从哪儿招来的活宝?”若忽悠旁人也就算了,偏生霍黎就是东大文学的毕业生,她虽然只是哲学系的学生,然而对文学的教授却个个熟悉,从什么时候哪里来了一位齐教授,她确是不知。
趁着那人去外面烟,赵温宜才苦着脸,“我舅舅介绍的,也不知被灌了多少迷魂汤。把我舅舅哄的兴采烈,一会儿哭天喊地自己没个女儿,一会儿恨不能自个儿去泰国变个嫁给他人妻。”
“我舅舅现在他的死去活来,我舍不得看他掉泪。”
“是你那个喝了酒,就跟全世界朋友的舅舅?”
赵温宜叹了气。“我舅舅现在很上,他现在跟青期的恋脑少女没多大区别,已经砸了不少钱在这个人上。我应付着,好过他一的扎来。”
那位齐先生像是憋了很久,大约两烟的时间,才重新回到厅房里。霍黎跟赵温宜两个人见他来,也就止住了话题。拍了拍赵温宜的手,霍黎让她安心,自己会帮她搞定。
齐伟国很善谈,对屋里的玉摆件,字画,都能侃侃而谈,论文谈,也能谈笑风生。霍黎跟他说了一会话,知这个人并非一肚草包。只是他也很明,他极擅长中国的历史文学跟书画,所以挑了这么个地方,一个可以尽发挥的舞台。文学、艺术,成了他可以显摆的官,堂而皇之的来,勾引着无知少女掉陷阱里。“霍小,你真是博闻多识,往常我跟别人说这些,你知的,那些女孩,漂亮是漂亮,但通常都是不读书的。所以,每每我讲上一会儿,见她们都一脸无知的模样,总归是让人到扫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