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褪的衣堆在地板上,景霖支起,胡乱扯来一件就往上裹。
沈白盯着那一,慢声
“弦五。”景霖蹙眉,“你当我傻么?”
景霖微微一抬,想起来了。
晨光熹微,主卧氛围暧昧。
空气中浮着一石楠花开的腥甜味。
第57章狼上羊(十四)
“脏了,”他无赖地扯景霖袖,“别穿了。”
景霖面红如血,越埋越深,简直恨不得把脖撅折脑袋腔里去,慌得把中衣扣系错了,一错错一排。
么一样,嗓音病态地颤抖,“我只有你,真的……只有过你……”
“这么乖?”沈白讶然,试温一样抬手去碰景霖前额,“脑又清楚些了?有吗?”
沈白倏地柔和来,轻轻将他望着,抛一句:“房第二天早晨你也是这么说的,神态也像……记得吗?”
“搬主卧,行吗?”沈白晃他腕,像小孩儿撒,嗓音却低沉温柔,“想抱你睡。”
景霖:“……”
景霖负气甩手,显是被狠了,奓了:“你未免也……”
景霖没他那么悍实,是东方式的匀称柔韧,肌肉稍单薄些,但自剑突往上,也有一肌拢的、浅浅的凹痕,非常漂亮。
可他越不敢想,有些蠢事就越往前边凑:光着屁一飞冲天、立在路旁看大汽车、抡拐杖追打叶辰、门跟凡人耍威风却被凡人气得蹲在桥里哭、在派所作威作福……
他像是余韵未褪,一肉透着粉,让晨曦映着,连发都细腻得像桃绒,模样馋人。
……
沈白早已醒来,也或许是压儿没睡。他摁着景霖折腾了大半宿,神却仍荒得骇人。
岂料景霖只是僵了僵,极快地瞥他一,便嘟哝着问:“……怎么赔。”
景霖略一受:“清楚着呢。”
他观察景霖神,猜他会如往常一般,先斥他无赖,再别扭同意。
沈白眨眨,考他:“勾三四弦几?”
自己当年确实说过差不多的话。
昨夜先是车后排座,随即又是卧室,需索无度……
景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沈白在,一条结实手臂沉沉横在背上,手握着肩,是一个占有烈的姿势。
沈白:“你以前说弦七,因为三加四得七。”
……
“嗯,”景霖企图轻描淡写装不在意,奈何脸红得厉害,显然在意极了,“我搬便是。”
沈白:“我说弦五,你就打我。”
沈白浅浅咬着嘴唇,笑问:“未免怎么?”
这一晚过去,他神智确实像是又清明了些,旧事也差不多都忆起来了。
……
景霖一怔,听不得脑糊涂时的蠢事,低匆匆系扣。
景霖横他,睛又湿又亮,像中浸的寒星,想起自己前夜的种种表现,羞得微微发颤:“未免也……太、太放……不知节制!”
沈白端详他,猜大概,伸手解开他系错的扣,将中衣拉开,睛朝里觑着,似责备,却更像揶揄:“糊涂的时候动不动往天上飞,也不旁边有人没人……”
“我对你节制不了,独守空房这么多年,都憋病了。”沈白半开玩笑地说着,碰瓷儿般攥着景霖腕不放,温声,“夫人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