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的!哪他娘有别的?!景霖臊得更凶,可实在摆脱不开钳制,急得直扭,扭得像发廊门的转灯。
听说景霖发了狂,丹寸寸成灰,想来本是奔着陪他陨落去的,结果差一儿,没陨成,脑还烧傻了,其他神兽总不可能自作主张他一刀帮他殉。况且,元神转生需要孕育神兽的山海境护持,当时山海境被妖族蹂躏得万里焦土几近损毁,谁也不敢打包票这一次神兽陨落后仍能顺利转生,若是真的无人复兴山海境,他们的元神只能永世沉寂。
他陨落了。
于是到最后,就落了这么个啼笑皆非的结局。
“吭。”被那恶兽的爪过后颈,景霖怂得了气,恢复病鸡模样。
他自通晓为何的年纪就开始懵懂地倾慕景霖,对他苦恋多年,用现代人的话说就是狗。因他是犼,景霖在生理上对他畏惧得不行,换别的龙族或许能因着这份畏惧对他客气儿,景霖则不然,心气儿不服输,越怕越要靠疾言厉撑副没在怕的样,与他针锋相对,逮个屁大的机会也要耍耍威风。
“淫贼!登徒!”景霖后脖领仍被滴溜着,羞得直挣,“混账东西!”
“……”沈白笑意敛了几分,“别的事,全不记得?”
沈白又挑拣着说了几段两人的旧事,景霖半听不听的,一双珠贼亮,直往围墙外撩,一副满心惦记逃跑的模样,唯独对“遭蛟龙陷害后被沈白捡回山腹金屋藏日夜那啥”那段反应巨大。
“你……”沈白无奈失笑,“怎么光记得房事了?”
沈白垂,睨着矮他半的景霖,不紧不慢地试探:“山海境的前几任主人有个叫李元修的,让你去治理云浮村旱灾,你赶到时碰到妖爆发,被困在那里,和我朝夕相几个月,这段记忆还有印象吗?”
沈白这住所是一座仿庄园式别墅,庭院极宽敞,了车库是绿地与泉池。无论大小建筑,墙面皆如洗般洁净,绿植
那么烈的痴缠与,他隐忍多年不曾,怕的就是景霖犯糊涂不认账,搞不好会像两人初相逢时那样抗拒敌视。比起把焐石的那套重来一遍,他宁可耐住等,装成什么都不曾发生的样呵护媳妇儿那风烛残年的脑……这可倒好,一箭正中红心,白忍了。
!竟妄自攀扯本座!?”
那么多年,他纵着他,顺着他,容着他,看得景霖的石心像是有丝被焐了,只是倔着不认。显然,对付景霖这号人光是不成的,于是他就趁景霖伤重皆施,了许多混账事,迫着他他。后来景霖伤愈,恨他霸王上弓,溜得比耗还快,他寻得上天地,再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制一时追妻火葬场,费尽心思总算把人擒住,八台大桥十里红妆堂堂正正拜了天地,景霖之前待他有多冷漠,成亲后就有多粘人,再后来……
景霖面狐疑,没好气儿:“没有!”
景霖恢复记忆原本是好事,可八成是求偶期生理因素作祟,恢复的尽是“他混账”的分。他和景霖那段其实是公开的秘密,叶辰还有那些与他关系交好的神兽都清楚,毕竟那些年发生的事不止他有记忆。
“……好好走路。”沈白面渐趋沉郁,紧了紧景霖的后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