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涯扫一摄像,吻巨冷漠地背诵乔乐然给他写的小作文:“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天就先播到这里,谢大家的支持,我们明天见…
开红绳,随即一掌拍向人参娃娃的额。
弹幕见针地刷了一波霸主播。
人参娃娃委屈扁嘴,想起在场诸位不吃这套,又把嘴鼓回去,默默忍受。
剃完须须,人参娃娃秃秃脑地爬起来,摸摸光溜溜的脑壳,竟是无法反驳——他前些日把自己移栽到龙潭山上就是想来这山上冲天的灵气,既是人嘴短,那也没办法。
“坐好。”林涯把他拎回去,脸上都没个表,一看就没把他辉煌的战绩放在心上。
“你秃了,也变丑了。”
山崽崽们都有儿邪,人参娃娃又跟它们有过节,不挤兑够了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兄弟?
“不给你留个印,你拍拍屁就跑路怎么办?哪儿找你去?”
人参娃娃贼溜溜地转转珠,片刻安静后,猛地扑倒在地,撒泼痛哭!
“没了须须不要紧……你还变丑了呢!”
“噗——”
“我也没想跑啊!呜呜呜……你怎么不相信人呢?”从指里往外觑一,哭得更惨,“尽欺负小孩儿,呜哇哇哇哇——”
“能洗,不烂手。”林涯,“说无凭,怕你跑了。”
晚上十一,睡觉的时间,乔乐然仍沉迷游戏不可自。
他这局手极佳,不仅顺利吃鸡,而且击杀数直林涯,他激动得想啃键盘。弹幕跟他闹着玩儿,说室友弟弟铁定换人了,这么不菜比,一儿都不像他了。
这几天乔乐然的单局击杀数接连打破个人最佳纪录,技术突飞猛得跟开挂似的,他亢奋得想开讲座,趁林涯不注意,蹿到摄像前就开始表演:“大家好,其实我的成功并不是偶然,最近击杀数的稳步上涨就是对我日夜磨练技术最好的嘉奖,大家如果对我的训练方式兴趣我可以展开来讲讲……”
“是不是开心起来了?”
林涯一指将戏人参牢牢怼在地上,用锋利的爪剃参须,冷声:“妖气这么重,少说有五百岁。”
山崽崽们嘻嘻哈哈添油加醋。
人参娃娃静了一瞬,放语气试探:“这个印……和红绳有什么区别?”
千里左慈眉善目地安:“你秃了,也没变。”
“哟,五百岁,还人参宝宝呢,老参儿还差不多。”
林涯懒得它们,把参须拢好,揪几草捆成一小把,带回去喂媳妇儿。
“再说了,龙潭山灵气重全是沾尊上的光,尊上容你在这修炼一天,比得上你在别的山修炼十天。”
“留个印。”林涯拨开人参娃娃的小手。那小脑门儿上多了个烙印,烙印形似烈火,泽如余烬燃烧,几秒后便消失不见。烙印沾附着龙息,相当于玄学追踪,和红绳异曲同工。
……
“你长得这么大补,让凡人逮着就是个死,你用须须给尊上交个保护费,以后谁也动不了你。”
千里左和千里右幸灾乐祸,一唱一和。
“得了这么大的福报,你还不知足?”
“呀!”人参娃娃摔了个屁墩儿,凶相毕,的花骨朵全炸开了,“你什么?!”
“老参儿,别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