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只是不动声地为它添上一抹红。
“涂个指甲油都能把你涂吗?”
日惜力坐在桌上托着腮问,这倒不是调戏,而是因为山田阳的裆.突的太离谱了,明明他已经换上了宽松的休闲,但没用,还是能看那个翘起的巨大形状。
关键是她本没碰他啊,难不成叶隐透也跟来了?想到这,日惜力用空着的右脚伸去踩了踩山田阳的裆,到左脚瞬间被攥紧了。
“嗯,”她突然说,“咱俩的第一次,你好像也是被我踩兴奋的,原来你喜这个啊。”
“……是吗?”山田阳忍着那种血轰轰向奔腾的觉,他还真是有好奇的,“我忘了。”
但这话却起了反效果,日惜力还以为他又是旧话重提,推卸责任,不想负责——但是她本来也没打算让他负责,她记得写了这个童话故事的王尔德说过:这世上的一切都和有关,除了本,而关乎权力。
是权力,她年轻漂亮,所以山田阳贪恋她的,而他技术好,她也贪恋他的,他们有权力互相选择,于是一拍即合,乳.交,到渠成,一切都是最愉快的验。
“你先帮我。”她抬,踩着他的肩膀要求。
然后山田阳就意识到日惜力没想他,是他自己想多了,虽然她也明显不想被,只想让他她,给她.交。她睛亮晶晶的促着。
他莫名就想起自己以前说的“我就是吃一瓶伟.哥我也对她不起来”,这可真是笑话,现在别说是吃一瓶伟.哥了,就是饿他个三天没了力气,他也要把她摁在床上用尽最后的力气一顿猛。
完了,山田阳把巾掀开的时候手都在抖,他还记得以前狐朋狗友们约他玩双飞,他一看到别的男人的鸡.巴就会萎,没兴致也不起来,也就只能碍着面到女人的嘴里,然后看着别一发,但是现在,他张大嘴都快要把那玩意咙了,明明堵的想吐,却激动的尾椎发麻,而等再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自动伸自己里了……正在快速地上.动。
好像有惨,山田阳忽然觉心里难受,沉沉紧紧的不过气,这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嘴被堵上了,他的后脑勺被日惜力用手扣着,这位新上任的“初哥”对他的难受一无所知,还在使劲压他的,在他的着气,一抖一抖的仿佛要.了,却也没有要来.在外面的意思。
于是他停手,行终止了自己快要到达的.望,失落与侥幸同时迸发,他被甜猩的灌了一咙,他往咽,心里和胃里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翻,还有种想哭的觉涌了上来,那么烈,压得他息的声音都咽哽起来。
我为什么要在意这种事?有病吗?
“你好棒,”日惜力从桌上来,抱着他的脖抬起他的,先是过他的嘴唇又亲吻他的脸颊,就像他以前那样,漫不经心地安抚着,但脑里的东西却全是‘如何哄着Ta再来一发’。
是他熟悉的模式,简直该死的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