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觉到天明,荼毘依旧没回来。
——圣父不是我的菜,而且我现在对所有的“爹系”都敬谢不,这种人哪都好,尤其是当普通朋友最好,但当恋人还是算了!我可不要跟在他后面天天帮他别人的屁啊!
“真的吗?”这一刻,我就是傻白甜本甜。
然后等我到了后发现,八木俊典的打扮似乎也有不对劲,他居然把上衣扎腰里去了,话说他的胳膊上…是不是稍微有了那么一肉?这是在赞我的胃袋消化功能大吗?
总之,当时已经没有空碗给我用来早饭了,于是我脆不吃了,继续补我的作业……再然后就接到了八木俊典的电话。
我发现八木俊典已经不会说话了,目光躲躲闪闪仿佛不知该放在哪里,我发誓他有注意到我涂了唇膏,然后这个两米多的大个就慢吞吞的脸红了……他还主动把自己的椅拖的离餐桌远了一,但是就算这样,狭小的桌底依旧放不开他的大长。
于是乎,我就这样被打败了,不仅提前五分钟赴了约,还特意收拾了一自己——再怎么样也是去见喜自己的人啊!打扮的太邋遢岂不是很没面,于是我祭了冰姨送我的唇膏!
“好啊,”我说,“肯德基见,请你吃早饭咯~”
“那个……我带了一些果……”
“真的。”八木俊典信誓旦旦,不仅彻底忘记了自己昨天在绿谷久的饮计划单上打的那几个鲜艳的红叉,还主动递一对滋滋冒油、炸的金黄酥脆的翅中,“只吃一对没关系的。”
“你活动量那么大,吃一也没事的。”
啪!啪啪啪啪啪——!
这位天使一样的病弱男十分地邀请我一起跑步,并像汇报工作一样对我报告了他的最新检结果,总结:有排异反应,但药可控。
于是,我和八木俊典就这样纯洁无比地坐在空无一人的肯德基二楼,面对面地写作业,同时还看着他面不改地吃光了两个全家桶……
“抱、抱抱抱抱歉!!!”
说真的,那一瞬间我起码想到了三种py假如把对面的人换成山田阳,他今天就别想再回学校上课了,但偏偏却是八木……好吧,那我还是别整那些幺蛾令他原地爆炸了。
这无所谓,但关键是我昨天忘了刷碗!
于是莫名奇妙的,我也吃掉了一个全家桶。
“真的很多吗……那要不,我帮你一起写?”
咦?什么声音?是什么在打我的脸?
“……没事啦……”
我就睡觉了。
八木俊典尝试着把打开、分到桌两边——但这姿势,似乎有不妥???于是他又努力把并了起来,了桌底——但是他惊呆了,因为妈呀他的膝盖都快到对面的椅边边了!
这不是我的胃!绝对不是!!!
“抱歉,”我说,“作业太多,我还在补作业。”
八木俊典犹犹豫豫地提议:“我学过一阵仿写,也许可以帮忙……摘抄之类的。”
这回答可真是太残忍了,但我没有一犹豫,因为我有一种“错觉”就是:在我给了八木俊典一个胃后,他好像更喜我了……但,千万别!
我沉默着,翻了翻可恶的语文作业,不仅还剩三篇文章没抄,而且还有50组注释没翻译……
我好难过啊,我也想吃炸鸡汉堡全家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