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喂,前面的,我可不你是谁,我最烦威胁女人的男人了,摆着张棺材似得老脸吓唬谁?”
什么?!我大惊失,而一秒,果然就看到袴田维危险地眯起了睛——等等等等?!你不是英雄吗怎么可以对无辜的市民这样的表!夏雄他只是个孩啊!
我心有复杂,但说实话,除了啪啪真的很无聊的——因为一般人简直想象不到袴田维的时间表定的有多严格,他的日常工作中有一项是警方提供的大量的报,然后在脑里分类记忆归纳和总结,然后每过一段时间,他就能从蛛丝迹里拼凑惊天大案的真相。
“走啦走啦,哥,走——啦……”
他是谁?是火还是蛾?
“别生气了。”我对袴田维说,除此之外也没别的话可说。我俩以前总是我先开先认输,结果直到现在也一样,还是我先开先说我要走。
袴田维,好吧,袴田维,看着他现在这个样,我是真的后悔了,我就不该去招惹他,本来就不是一路人,谁能想到他看着这么成熟,实际上却如此想不开……何必呢?真的是……
【你说的对,】穿着西装的黑发男人哈哈大笑,但这次,他更像是在自顾自的说话了,【人类的界定,对火和蛾,本没有意义——!】
而现实里,我突然好想轰焦冻的发,而且是把手指穿..去尽的那种……也许我该养只猫了,虽然估计没空喂它,或者去逗逗相泽消太家的猫也不错?……突然觉得很不公平,当时明明是一起被捡回去的,凭什么它住他家里去了我却要被赶来……真是人不如猫。
【要跟我走吗?】记忆的最后,男人问“我”,脸上的笑意恐怖又温和,【我是众吾唯我】
毕竟是自己惹的麻烦,我不谁?没辙啊。
只能说一切都是“幸好”。
【飞向火的虫,死了】他回答,然后又问:【火焰自顾自的燃烧,因此而杀死了飞向它的虫;虽然虫是故意的,但它的本意却也不是找死。人类责怪虫不知好歹——因为火焰明显比虫要大的多。你是怎么想的?】
于是大分时间里,我坐在旁边无聊透,他工作,看电脑,翻文档,但就是不我——除非我实在忍不了了主动去勾搭他,否则他就会一坐一上午,直到吃午饭了才起。
想走?那是不可能的,他会问你去哪,去卫生间超过十分钟就会打电话,不接?那就完了。
百岁老人诱拐三岁儿童,众吾这家伙也是很可以啊,虽然我记得我当时果断拒绝了他,但是第二天就反悔了,回去蹲守他,可惜没蹲到。
“……也没有很无聊啊。”
思?】我听见“我”问。
其实我也知,我应该把话说的更狠,或者脆就给他发个自己的艳.照,效果会更好,但是谁能忍心呢?他都放面主动找过来了……实在是不忍心,但也是真的觉得没必要、没意义。
……
主要是没人陪我玩,他起码还会送我礼陪我聊天呢,我当时又不敢自己飞那么……
【我不明白】我听见“我”回答说,【火焰早晚会熄灭,虫也死的很快,都是拍一而已】
“我也不想的。”他说,睛眨动,突然就看起来有些困倦和疲惫了,发也散落着,发梢随着风微微的晃动,仿佛卸掉了武回到了家里。
“你没必要在意他的威胁。”轰夏雄说。
而且,在办公室里时起码还能抱抱还能啪,巡逻的时候想把他拐跑去玩……不可能,不约,多站在门等我十分钟让我自己去逛——但十分钟能逛什么?气的我在商场一层买了一堆抱枕扔在了他车上,结果他还兴,傻乎乎的以为我是在送他礼……商能低到这个地步也是神奇,
我连忙拖住轰夏雄,使劲把他推上车——轰焦冻很自然地跟在了后面走着,刚开始还觉得他怎么这么听话这么乖,结果一回,却心脏搐地发现他在睛向后瞥袴田维……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伸手,把他也一并拽上了车。
……
“抱歉,”我反手关上门,“我就去说一句话。”
“我可能已经……不年轻了,不像年轻人那么有趣。”他又说,嘴唇张合的幅度很小,小到让人几乎听不清楚,语速却又一直都是平稳的,“但却觉得你很有趣,想和你呆在一起,一起工作,一起班,我很开心,你却很无聊,我忘了你可能会喜更有趣一的活动,我很抱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