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好。”,小景不知二姑娘为什么忽然从刚才的不屑到现在想去听,转念一想,若是听戏也不用在冷风中冻到,对二姑娘也好。忙拉着手和白甜回了那影戏馆,买了票去听。
那簪便带回了白甜边。
“看来一切都好。”,白夫人拿着玉簪归置,看着面前摆了一大桌的首饰犯难。“估计过不久,他就会派人接你回去了。”
这个不争气的二姑娘!
小景包了一包桂花糕,跟着白甜甜甜地问:“二姑娘,二姑娘!你回神呀,咱们还要去哪里逛逛?”
“走吧。”,白甜拉着小景的手,那手指皆是冰凉。
窗开了半扇,白甜吓得脸都褪净血。一开窗看到的不是夜景,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手里握的手炉在地上,啪啦啦打了几转才停。
“啊!”
男人给自己从木扎千里迢迢带过,还找了陆江眠来给自己吃新鲜的桂花糕,要真算起来,也不是许久未吃到。白甜看着熟悉的桂花糕,睛一酸,心里忽的涌起波澜。
花糕!”,小景连忙跑上去,“这可是你最的,二姑娘肯定好久没吃想坏了吧。”
“没说?那你怀着孕,他总不会扔你在娘家生吧?”,白夫人不满意的拿簪指指,“他知你有孕的事吧?”
“……不知,他没和我说。”
白夫人看到白甜拾了那簪,想起什么似的:“对了,那簪,不是杨先生给你的吗。当时见你们两个亲密的过分,我偷偷就把这簪收起来了”。白夫人也不觉得害臊,认为自己没错,“其实现在想想,这簪这么贵重,就杨宁安的条件,也不知攒了多久。不过世事难料,你现在都已经嫁人,那杨先生……那杨宁安我是许久不曾见到过了。”
“我们去听这个。”
“二
白甜不能说那杨先生多半是被布日固德绑了去,只能看着这簪神。
“你若是想留个念想,就拿回去吧。”
大金有逆臣谋反,这事传到木扎,已经是二十天后。白家夫人派去的探也回来了,说是一切安好,乱贼已除。白甜就在旁边听着,心里倒真是有什么落回去,放妥帖了。大金没派人过来传什么消息,自己能知他无事就也可以。
白甜愣了,看着小景手里的桂花糕,心里有些止不住的酸涩。她回了,指着那影戏的牌匾。
小景终究还是听不懂那咿咿呀呀的戏文说了什么故事,半路就抱着桂花糕去会了周公。她不知自家二姑娘在影戏馆,从第三折戏偷偷哭到第四折。她醒来时,二姑娘托着巴看着前面,好像听着戏,又好像没在听。铜锣收了声,二姑娘还是支着,小景叫她,二姑娘,二姑娘。到第五声,白甜终于回了。
晚上夜,白甜的脚冒凉气,手也冰冷。抓了手炉握手里,给自己驱寒。明明全冰凉,却还是忍不住想开窗心里的烦闷,看了小景不在,便悄悄开了窗。
白甜看着娘亲归置,忽然看到一个簪很是熟。便连忙拿了细细端详――那是杨先生送给她的簪!这簪忽然不见,她当时找了许久,为何会现在这里?
白夫人挥手散了探,继续收拾着东西。
“……”,白甜沉默,表示不知,白夫人气的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