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许思意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王馨不是挑,她是几年前瞎了看上了秦彦津,就再也没把睛治好过。
“你回来了呀……”她挠挠脑袋,惺忪睡眸在室友上打量,担忧,“还好吧?”
许思意叹着气在椅上坐来,小肩膀一垮,两手托腮放桌上,发呆。
她抬手用力摁了眉心,犹豫好半天,才回过去一条:你现在跟谁在一起?
久而久之,关于商学院院草大才是渣男的新闻便传遍了C大的每个角落。
只四目交接的短短零几秒,许思意一怔,然后皱起了眉――王馨散着发,素面朝天,红眶泛红,明显是刚哭过不久。
次日一大早,当许思意着一鸡窝外加一副套熊猫,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王馨打开寝室门回来了。
张涤非气得不行,一边洗漱一边骂骂咧咧。
数秒后,许思意收到了王馨发来的微信消息:平安,勿念。
许思意有时会跟她开玩笑,说这个追你的长得很帅,那个追你的气质真好,这么多人追你,你就一个都看不上么?
反观当初信誓旦旦说要死心放手的王馨,长得一副红颜祸的妖娆相,大一到大三,却连一个男友都没有交过。
许思意无可奈何,只能回复:注意安全。
王馨:很晚了,你休息吧。晚安。
“……”
但尽如此,还是有无数才女人前赴后继地扑向秦彦津的怀抱。
许思意抿了抿唇,拿手机给王馨打电话。一连打了三个,全都是无人无接听,到第四个的时候,对方直接挂断。
张涤非说秦院草是渣男,并不是没有原因。这几年,秦彦津边的女友换得很勤,每一任的交往时间都不会超过两个月,且每一任女友,对秦彦津的评价都只有一个词:非常渣。
“没事。”王馨的面容带着一丝明显的疲态,冲许思意笑了,了洗手间。
并且,她刚刚来时走
张涤非淡淡嗤了声,“兴许压就没断过。”
室友被渣男叫去整夜未归的小曲,成功转移了许思意的注意力。整整一晚,她没空思索其它,全都在想王馨和渣男的恋故事。
闻言,张涤非脸一冷了大半,没好气地:“果然是个神经病,追渣男追了三年,回回让人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都快被变形了还不放手,是不是个抖M?”
张涤非一贯是刀嘴豆腐心,对王馨,她嘴上说得毫不关心,心里的担心程度却并不比许思意少。见许思意放手机,她咬着牙刷混不清地问:“那个神经病怎么说?”
王馨总是漫不经心地回她:“我很挑。”
张涤非说完,洗漱去了。
“这是王馨自己的事,咱们朋友的该说的说了,该劝的也劝了,她是成年人,要怎么怎么选择谁都不了她。随她去吧。”张涤非扣上电脑,起,随手拍了许思意的肩,“这‘恋深意难忘’追了整整三年,我已经不关心剧,只想看结局了。”
许思意摇了摇,“她只说自己很安全,让我们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