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骨磕在地上,疼得他额冒冷汗。
要到了钱,就回赌场继续赌,要不到钱,则对许母和夏尔拳打脚踢。
“妈的,再给老横!”大汉咬牙,狠狠几拳砸在法国男人的脸上,揍得他鼻青脸冒金星,双膝一跪在了地上。
这一拳又狠又重几乎的死手,瓦尔罗吃痛,吐了一颗被打落的牙,怕挨揍,瞬间老老实实不敢再乱动。
被在麻袋里的瓦尔罗被颠了一路,昏目眩犯恶心,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便被狠狠扔在了地上。
左右车门打开,来两个亚洲面孔男人,一个西装革履着镜,一个光,人大肌肉纠结。后者大步上前打开后备箱,一只手就把那个黑麻袋给拎了起来。
然而,在瓦尔罗登邮箱的前一秒,一个黑麻袋忽然罩在了他上。
瓦尔罗激烈地挣扎起来。
然后便是问许母要钱。
了就想回本,最后的结局无一例外都是输得无分文。这个法国人渣只有在包里摸不一个儿时,才会拿着一瓶酒醉醺醺地回家。
那些照片都是他和林兰刚认识那会儿拍的。
“……”瓦尔罗皱眉,抬手挡了挡光,刚有动作,边儿上便大步过来一个人,拿着绳三五除二就把他的两只手给捆起来。
据许母提供的线索,两天后,顾江派去的人果然在图卢兹的一间地赌场里找到了瓦尔罗。
赌场门前本就不太平,当地的路人看见这一幕,只以为是哪个赌徒又欠债不还惹了麻烦,不以为意,冷漠而麻木地收回视线走开了。
紧接着唰一,蒙住他的黑麻袋被打开,阳光顿时刺痛他的睛。
两人动作往来间碰落了柜上的一个玻璃瓶,噼里啪啦一阵脆响,碎片满地。
这时,西装革履的男人轻轻推了推
彼时,他正因为又一次输光了全赌资而暴躁不堪,坐在大路边上,一边浏览着存在手机里的林兰的床照,一边盘算着向一家成|人网站售妻的这些照片换儿钱。
对方狠狠一拳打在他左脸上,也说的法语,怒斥:“老实儿!”
“……什么人!”瓦尔罗惊慌大吼,“救命!”
汽车一路飞驰,数分钟后,停在了许母位于图卢兹的家门。
林兰长得很,脑却不怎么聪明,瓦尔罗为场老手,几乎没花多少工夫便把她上了床,还以趣为由,花言巧语哄着她拍了不少大尺度照片。
砰一声,关上后备箱门。
瓦尔罗拍这些照片,既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也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想着日后林兰如果提要离开他,他就用这些照片威胁这个弱的女人。
林兰彼时刚刚和前夫离婚,伤深重,整日买醉,瓦尔罗就是在那个时候看上了这个漂亮又揣巨额离婚赔偿金的东方人。
绝尘而去。
“妈的,怂得跟他妈个孙一样。”大汉换回中文骂了句,手一拎,直接把瓦尔罗扔垃圾似的扔了汽车后备箱。
瓦尔罗着烟坐在路边,手指动屏幕,退来,准备给一家他之前查好的成|人网站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