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面站定。
许思意有郁闷地鼓了鼓腮帮。
荒废来,现在就只是一条供人通行的巷,随时都人烟稀少。
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失踪人陈涵同志照例不见人影。
顾江还是没说话,垂眸,自顾自撕了棒棒糖的包装放嘴里。
起风了,风声呼呼过耳畔,还未来得及南迁的鸟儿在叫,收音机里唱昆曲的女人拖着戏腔。
许思意错愕地瞪大了睛。
被
半晌,他放开她,她大雾蒙蒙的,嘴里呆呆地着那颗草莓味的糖。
*
张涤非:唉。连未成年都能吃嘴,渣男。
两位室友闻言,相视一,都是一副痛心疾首痛不生痛得不知还能说什么的表,彼此之间嗖嗖嗖,用神传递信息。
许思意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茫然地问:“你把我带这里来,什么?”
王馨:完了,咱们寝室的小包就这么被吃抹净渣都不剩了。
走老巷,汽车的鸣笛声、行人的交谈声、城市的喧嚣声,都像忽然远了许多。夕阳的光温柔地洒来,老居民楼上不知哪家的大爷在放昆曲,收音机嗡嗡的电声捎来了久远的年代,唱的是一段。
专门找个隐蔽的地方,让她看着你吃我最喜的糖吗?而且还只买了自己的那一个,不给她买……
许思意被他紧紧压在墙上,动弹不得,有种呼都快被吃净的错觉。
八卦王和Dancer张则把许思意到了墙角,在关心完她的手伤没有大碍后,对她行了一番严刑拷打。
许思意满雾,茫然地任由少年牵着走。
王馨:终于真面目了。
顾江住许思意纤细的手腕,迈开长,把她往巷带。
浪在外整整一周有余,回到寝室,许思意差被几个室友给剥了。
少年的吻一如他这个人,一也不青涩,勾缠撩拨,四|火,霸又势。
话音未落,顾江忽然上前两步,把人给摁在了墙上,手指住她的巴往上一抬,狠狠咬住了她的嘴唇。
张涤非:终于狐狸尾巴了。
他的撬开她的唇和齿,长驱直,连带着那颗草莓味的糖一起喂她嘴里。
被得生疼,满嘴都是他和草莓味糖果的味,许思意雪白的脸儿红成番茄,全,被这个毫无预兆的吻惊呆在原地。
“……”
“良辰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许思意被室友们的这番阵仗吓住了,呆呆地:“嗯,对呀。”
咔一声脆响,顾江把糖咬来,随手把棍扔一边儿的垃圾桶里。
小姑娘不解极了,皱了皱两细细的小眉:“你是有什么话要说么?我……”
王馨:唉。她还没满十八岁啊,禽兽。
顾江轻轻了她粉小巧的唇儿,低声,似笑非笑地说:“宝贝儿,奖励你的。”
张涤非:当时她手受伤,顾江着她搬去跟他一起住,我就知他铁定没安好心。
王馨眯:“你这几天,真的一直住在顾江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