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晨失去了刚刚的活力，变得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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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你。”

一个柔的怀抱迎面涌来，紧实地环在他腰后。

孟呈予不耐烦地又问一遍，“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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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就好好休息，你今天起的太早了。”

听一会儿呗……”

客厅里，坐着两个安静的人。

周一早晨，她又了他一次。孟呈予却装聋作哑，听不见她说话也不回答她，于是也没去成。

他放开许清如，黑着脸绕卧室一圈，还是找不到宋晨晨。

孟呈予起来收拾桌，把杂乱无章的厨房也清理了一遍，桌台很快净如初。他只碰了几混沌，汤已经温了，他捧着碗站在厨房，连汤喝的一不剩，连锅里的也扫得一二净。

“去。”他说。

“去哪？”他问。

“晨晨，”孟呈予抚摸她的脸，“你现在本不知自己想要什么，这段时间我知你比较难熬，但是我们会一起度过去的，迎接新的开始。”

“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她朝向他，“我们离婚吧，我真的好累。”

他蹙紧眉心，敲了敲门，“开门，宋晨晨。”

“你走吧。”她说。

孟呈予一步步地走过来，冷峻且深莫测的脸慢慢凑

“你明明知我说的不是这个，也知我想要的是什么。”

宋晨晨不再直说了。某一天起，她开始想方设法地膈应他。

孟呈予试了几次，无果，最后的通牒，“你再不开我要撞门了。”

“她人呢？”

“我不会走的，我就在这陪着你。刚才，”他到刚刚宋筱筱的位置上，宋晨晨的右边，“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也不会、再翻旧账。”

许清如倒是一脸平静，紧随其后，她也找了个借离开了。外面很冷，她却得到了几个月以来，最放松的一刻，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是真真正正的愉快。

“她让我来照顾你。”

“走吧你。”

夜渐暗的傍晚，孟呈予买完菜回来，客厅的灯关了，紧关的卧室门，底门也漆黑一片。

“算了，我真的和你无话可说。”她推开他的手，径自回到房间。

孟呈予皱起眉，抓住她的手，拉开了距离。

“孟总。”

“你们之间问题了啊……”

“晨晨让我来的，我为什么要去？”她得意地扬着巴，“连她都在帮我们。”

“去哪都行，像她们一样，不要告诉我去了哪，也不要回来。”她抬起，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

他试踹了一脚，准备最后一脚踢开时，门开了。他踉跄了，及时收住了。

离婚的日程被他一拖再拖，她也不想让自己变成长妇，每天揪着他说同样的话，就算他装听不见，她听着自己也要耳朵长茧。

“她不在这。”许清如躺到床上，浅浅的笑容，“终于又见面了。距离上次只有我们两个人，好像已经是去年的事了，你想我吗？”

她要看他到底能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