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回到现实中,就再也代表不了什么。
今天简直是破相又破,血还泪。纪南泠愤愤地想。
而脸上的伤也不知不觉间裂开了,可把她疼得生理的泪直往外冒,幸好现在是躺着,泪只会往两边。
嘴或手都不如用分的受真切,她的蜜而温,拼命地夹着他的肉棒一动一动地着,几乎把他的理智驱逐到九霄云外。
“啊啊啊……好痛!”纪南泠倒一凉气,指尖深深地陷容玺的背上。
容玺从这番交合中得到了无上的快,那个洁傲然的神明,现在面上净是污浊的,即使他意图否认,却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堕了凡尘。
她呼都艰难起来,只觉得被活生生劈开了一般。
他得没有半分犹豫,似乎是在急着肯定什么,也像急着否定什么。
“呜……”纪南泠有委屈地呜咽了声,努力让不那么紧绷,咬着牙承受他的撞击。
他刻意忽视掉心的动摇,凭着本能就开始缓缓地动起来。
虽说在适应容玺巨大的尺寸后,痛苦也逐渐消退而去,在男的摩,花心也稠腻的淫,一波波冲洗着龙。
原主这世还没有谈过恋,自是完璧之。即使过充分的扩张,未被开垦过的花要接纳尺寸吓人的,所带给她的还是极其剧烈的疼痛。
相对而言,他的纪南泠就不是那么好受了,因为容玺在床上的表现,用四个字来概括就是。
在岛上他也用手把她送到过,容玺记得第一次完事后纪南泠还羞得好半天都不敢看他,让他直在心中暗暗发笑。
到底……他们都只是为了从游戏方那里获取什么而罢了。
见纪南泠脸惨白,泪汪汪,容玺心揪地一疼,意识就想为她拭去泪。
即使两人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也仅仅是游戏中的行为,要知现在他们的甚至都并非真实的。
她是真的痛得不行,上都是。
“习惯了就不会疼了。”容玺尽量用平淡的语气。“放松。”
血丝混着透明的粘从漏,深粉的阳整又反复地没,直把整个花都折腾得红兮兮。
可他的当真是毫无技巧可言,饶是她这般的质,得到的舒适也相当之浅。
大活烂。
始作俑者容玺把手指到她的小中,就着腻的在窄小的膣中来回。
不用说,还没够就被大肉棒破开,像被钝刀割着一般,让她忍不住在他背肌肉上挠一条条抓痕。
他的手微动,还是收了回去。
胴上已然多了一堆红痕。
其实觉也不是一丝都没有,然而纪南泠在承受一波
正如她所说的,他们只不过是在这种特定时期共享秘密,一同奋战的伙伴而已。那种陌生的古怪,或许纯粹是在现在的环境才能产生的,特有的错觉。
容玺觉得他应当认清这一,绝不能投多余的。
比起快,还是疼痛占了这次记忆的上风。
多汁的肉合地分了源源不断的淫,容玺觉得已经扩张得可以了,便湿淋淋的手,把大的对准嫣红的细,长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