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这时候,云媚儿看上了还未成熟的容玺,并且打算生生地在他的生命里上一脚。
容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定定地凝视着纪南泠,看她神的模样,和右颊上的纱布。
她惆怅地唉了一声。
神的游戏8(上)
他到底是通过什么来锁定目标的?动机和特征又到底是怎样的……?
“啊……你在生气吗?对不起。”纪南泠懵了懵,回过神来,笑。“但那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事,
那个荒谬的游戏从一开始就现了意外,也不知是好是坏。
他在清洁阿姨的手臂上狠狠地扎了一,刀锋带着血从伤离开。
信息还是太少了。
这话说得……好像她故意被伤着一样,他真的是完全不会关心人啊。
但一般而言,接到更多事的容玺是会逐渐改变的,在他跟随师父学习后,与最初相比,已经稍稍变得不那么凌厉了。假以时日,想必能成为一个称职而温和的神明。
被犯人侵过的公寓暂时不能再住,纪南泠简单地收拾了些东西,就和容玺一离开,准备到他家去。
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的几位神都觉又担忧又期待。
在警方赶到前纪南泠就悄悄把枪收好,被询问的时候,她索推说枪是自袭击者那儿夺来的,而在他落荒而逃的时候,还不忘把违禁品抢回去。
那个人是伪装成快递员到楼中的,而她所住的这层楼,监控已经被提前破坏,显然是预谋已久的行动。
虽然现场有留血,但纪南泠觉得数据库中恐怕没有能相匹的,因犯人很可能是无前科者。
随即男将哀嚎的女人朝着纪南泠的方向一推,把她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慌乱地接住向她倒来的妇女。
纪南泠用勺搅拌着气腾腾的排骨汤,神飘移不定,显然在思考着别的事。
见纪南泠脸上滴着血,他脚一顿,周散发极恐怖的低气压,直到陪着她包扎好完笔录都没有任何缓解的迹象。
容玺数年来潜心修炼,他的父神与母神每每和他相见,都只会板着脸谈起神力的话题,无怪乎他形成了这种孤傲慢,是心非的格。
控制中心里,众神有种想冲屏幕锤死容玺的冲动。
。
虽说那是有可原。
容玺是在五分钟后到达的。
晚餐时间过了,未正式的两人皆是饥辘辘。
罩的嘴角满意扬起,男拖着伤仓皇地逃窜而去。
“次再见。”男人抓准时机闪到纪南泠旁,挥刀向她砍去。
被教育一番以后不能再这种危险行为后,两人从派所走来时,映帘的是被街灯的各光芒染得光溢彩的漆黑夜空,其是路上川不息的车辆。
饶是纪南泠反应灵地侧过躲避,脸上也还是被划了一浅浅的,尖锐的疼痛从右颊上传来。
他们随意地扎路边的一家餐厅,或许是因为这个时间客人不多,服务员相当的,绘声绘地向二人推荐着店的招牌,之后上菜的速度也很快。
“为什么受伤了?”他忽然开。
“站住!”纪南泠焦急地想去追,可被清洁工死死地拖住手,无奈之便放弃这个念,转而温声安抚起受到惊吓的无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