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懒洋洋的摆了摆尾巴,勾住了那座造型奇特的shui底的“床”,那张床并不像人们一般认知中的床那样是个平整的模样,它就像是一株巨大的珊瑚丛上面陷了一张床,可以让龙族优雅的把尾巴盘在那些枝丫上边,然后shenti舒服的躺在凹陷的床垫上。
他用尾巴尖勾住了珊瑚枝丫,然后抱着她仰躺在了那张shui底床上,修长的指尖轻松的拂过她的手腕,就把她挡在xiong前的手拂开,将那对儿柔ruan的小白兔暴lou而chu。
柔nen的xiong乳沉在shui中,看来格外shuinen,那一dian粉nen的尖端晕在雪ding,显得异常柔ruan馨香,他用指尖轻轻戳了戳那柔ruan的xiong乳,随后摸了摸那飘摇在shui中的粉nen尖端。
“你有多弱我当然知dao,”手指张开笼在那一只雪nen馒tou之上,修长的手指陷ru柔ruan之中,以一种缓慢从容的姿态抚摸抓rou,轻松的将那只雪乳niechu了不同形状,jiaonen乳肉louchu指feng,明明没怎么用力,但她已经哼鸣着皱起了眉,不过片刻,那雪nen的乳峰就已经泛chu了缕缕红痕,“跟你zuo,我真是自讨苦吃,完全无法尽兴,明明一dian力气都没用,你就喊疼。”修长的手指挪开,被亲近过的那只雪乳便留xia了许多仿佛被蹂躏过的红se抓痕。
“唔~没办法呀~”她chuan了几xia,随后委屈的哼唧着耸xia耳朵,“东皇那里太大了嘛~又有倒刺呢……”
“行了~”他哼笑表qing很是不屑,虽然尾巴尖在得意的绷紧了摇摆,“把tui张开,先给你摸摸就是。”
龙尾拱起托在她shen后,让她背靠着龙尾,在他小腹坐稳,随后朝前打开了自己的双tui。
大张的双tui之间,粉nen花rui还羞涩的闭合着,两ban白nen雪丘之间,lou着一线粉nen。
这次他已经懂了,这并不是闭合的ban鳞,只是轻轻用指腹抚摸,就会打开来的柔ruanrukou。
指腹自xia而上ca过,她舒服的嗯唔chu声,狐尾后甩,在他的尾巴上扫来扫去。
“嗯……”他微微皱眉发chu低沉吐息,“尾巴别乱动,把我彻底撩起来疼的是你。”
原来被她的尾巴扫过那里是这么舒服,柔ruan的尾mao没有直接chu2碰她的肌肤那样灼re,温re柔ruan又顺hua多qing,在他半醒的ban鳞chu1扫来扫去的蹭,就像是猫爪挠在了心底和又搔在了toupi深chu1,肉yan可见的,那两gen狰狞巨wu就tiao了一xia猛地昂起了tou,那些纤细倒刺也逐渐苏醒,在shui中海葵chu2角般的摆动挣扎。
她登时不敢再动,听话的停xia动作,把自己尾巴抱在了怀里,她一手抓住了自己尾巴尖凑在脸边,然后一副羞涩忍耐的模样把脸埋在了自己的尾巴里,她连呻yin都不敢太大声了,生怕那大家伙真的直接冲jin来。
这真是少见的羞涩又压抑nei敛的小狐狸'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呵,上次见面的大胆去哪儿了?”东皇嗤的嘲笑了一声,拇指摁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