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卑微地乞求着,希望她可以恢复神智放过自己。
银砂轻笑一声,周开始冒隐约的黑气。眨之间,上被血浸透的单衣化为灰烬。
少女雪白的显来,段纤细而匀称,肤光通透。而分却长了一男才有的玉,白皙莹,如同玉势。
陈砚清一直好奇她为什么会选择这,如今找到了答案。
银砂灵魂异常之大,常人之躯很难承受,只有这阴阳调和的方能容纳。
但此时的玉却比平常状态膨胀了十几倍,并且长度惊人,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都要长上一截。
如果这东西去了,自己绝对会被穿。
“不,这个不行……”
陈砚清神惊恐,拼命地挣扎,试图阻止她继续去。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真的将她推动了一瞬。
银砂抬起,动作停滞了片刻。
乌黑的两只珠幽深而阴森,紧紧盯着他推开自己的手,一言不发,看不绪。
忽然,她弯起嘴角,诡异一笑。
“哈啊……银——呃啊!!”
陈砚清迸发歇斯底里的惨叫。
银砂松开他的左手,修长的手臂立刻脱力,绵绵地垂了去,肘关节呈现异常的形状。
竟是生生被扯脱臼了。
“……”
他像渴死的鱼一样拼命着气,泪珠宛若断了线,一颗颗从角接连不断地。
光洁的额青筋凸起,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角渗,凌乱的发丝黏在脸颊和脖上,折磨程度不亚于受刑。
与此同时,小腹的淫纹清晰可见,泛着妖冶的红光。
间花濡湿一片,两片蚌肉完全张开,里鲜红的肉,迫不及待想要被什么东西。
透明的淫甚至到了大上,银砂用指尖蘸了蘸,送到嘴边浅尝了,紧接着掰开他鲜充血的花,一手扶着玉,轻松地了去。
他的一刹那,银砂发满足的叹息。漆黑的泪开始倒,环绕周的墨般的煞气也明显减淡了。
她眯了眯,开始暴地动起来。
“啪啪啪……”
肉撞击的脆响持续回,陈砚清痛到麻木,双迷离失焦地盯着天花板。唇边的血迹已经涸,白皙清瘦的躯伤痕累累,沾满了斑驳的血迹。
前凄惨的红豆血痕,两团柔的乳肉正随着的节奏上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