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低维的全方位碾压。
陈砚清拖着这副残破的,可这怪不但留了他一命,还有意替他包扎伤。
白少女不自然地歪了歪,表像木偶一样呆滞,一双大睛空地望向他。
她眨眨,也不知是否听懂,随后缓缓抬起手。
“唔呃!”
陈砚清突然弓起腰,神异常的痛苦。
先前腹的伤撕裂,正被一劲的力着,刚稍稍粘合的肉又被分离。
“你……这里,血……”
少女仿佛刚学说话的小孩,艰难地从牙里挤每一个字。
“我……要,堵住……”
“!好疼……”陈砚清痛苦地发呻,“不,不要碰……”
一秒,施加在伤上的力消失。
陈砚清如释重负,倒在地上息。
少女看了看他,什么也没说,脆地转离开。
就这么走了?
陈砚清有些不敢相信。
恍惚中,听见后传来一阵怪异的声音,他费力地扭去看。
只见一抹纤细的白影,被夕阳染成红,孤零零地行走在血地中。
她来到卫乩的尸旁边,只手他腹中,摸索片刻,取一颗晶莹剔透的东西来。
那是卫乩的丹,已经玉化,可见修为之悍。
少女也不上面附着的血肉,直接中咀嚼起来。
咯吱咯吱的响声传来,她又依法炮制,接连吃掉了几个人的丹。
丹是修士取天地华后,结合自血炼化凝合之,可以说是人上的一分。
她吃丹,就相当于在吃人。
陈砚清观察到,远一众尸的丹田都被挖空,看来已经被洗劫过了。
她不杀自己,难是因为他没有丹?
思索之间,徘徊一圈的白少女捡起一个血红的颅,依稀可以辨认,正是方才扇他耳光的那位白衣长老。
他死得很惨,除了以外的不知丢到哪去了。
“咔——”
少女手腕使力,白衣长老的骨便被碎,脸瞬间塌陷去。
接着,指甲抠住脸,轻松地掰前额骨,粉红的一团大脑暴来。
她抓起一把松的大脑,毫不犹豫地嘴里,发溜溜的响声。
如此直白而血腥的画面,饶是为炉鼎的陈砚清,也忍不住直皱眉。
这究竟是什么存在?
虽然披着人,但他知这是只怪,难以名状,所拥有的力量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他曾遍览藏书阁古籍,并没有与之相似的记载。
陈砚清低看了看自己,手脚皆断,站都站不起来,甚至连自杀都不到。死都要求别人,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