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把我睛蒙上吗?”夏舒礼问,老农就跟看到全新品种的易妖掀开她盖骨爬来似的,“反正我现在还没看到它的工作状态,要比大小的话我应该更关注那个。”
地捂了裆。
队长的回复和行动都迟一拍,夏舒礼扭正见他大步走来,目标明确是床方向。不错,两个哨兵一起净化,这个位要更方便些。他们同时阴和门也可以,但门容易受伤染,理起来很麻烦。
这反应?李远志都不至于。
严禁交易的法律并没失效,然而最初的危机过去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城市和民区之间政府控疏漏的地方都存在供毒品和交易输送的通。毕竟政府基本放弃了城与城之间区域的保护和治理,文明世界所禁止的事在民区野蛮生长并不奇怪,甚至有自称受迫害的艺术家主动前往民区,以各种方式展示他们不被世俗接受的作品。
久经战阵的哨兵,对于在净化中放松自己、便利向导工作大都同样富有经验。老农的手在她特定位轻了几次,完成确认对方无威胁的快速动作(期间夏舒礼暂且不动),随即给飓风似的回应。同夏舒礼的印象相符,老农是净化起来最不心的那类哨兵,他对于使用向导毫无心理负担,在床上的喜好又简单直接。很快他就恢复了基础力,阴也渗,便将夏舒礼面朝压制在被上,倾够到她留在床的安全套和剂。
老农咆哮一声,拦腰拎起她扔上床。夏舒礼自不是初次尝试这种待遇,但老农此时缺儿气力,半还得她自己拖上去。两人都全赤,这一提一带,她已发觉老农的血又开始了,便翻顺势将老农也拉上床,跪姿与老农接吻,乳房与老农的相蹭,大压向老农的阴,双手则在避开外伤的前提尽可能多地抚摸老农的肤,又缠绕老农的卷发调整接吻的角度。她的神力欠佳,交方面恐怕得多费些力气。
“主要是在白仁和老农之间比较,不过我刚才忘记看白仁的了。”夏舒礼如实回答,“她想用这个标准确定――”
“我记得向导训练有放松以及女哨兵分的项目,你也学过?”他看样不打算脱光了,只跪坐到夏舒礼前方解开门,“老农说你湿的,我猜这跟他的技术无关。”
“Won,t you come(你不来吗)?”夏舒礼微调姿势趴得更舒服时,老农挑衅般向队长,后面的她听不懂,但想也猜得到是“向导都说让我们一起了”之类的。
他冲队长叽里呱啦了一通,后者(想必省略了不少细节地)再次翻译:“白仁在你手机里装了东西,然后用自己的手机播放你们的通话。”
冷场片刻,老农撤开捂裆的手,愤般将背心摔在地上。
队长饶有兴致地:“你还会害羞呢?从来没见过你对向导遮遮掩掩的。”
“是和女学的。”老农的又一波咒骂中夏舒礼回答,娼的历史可比向导悠久多了,“大分女都被赶了城,她们有很多防止受伤和控制节奏的经验。”
“你给你的任务是什么,找我们中阴最大的哨兵吗?知这个有什么用?”
老农登时面铁青,队长忍俊不禁,夏舒礼一时间有惊奇――从向外自然的绪反应在队长这儿不常见,“你还懂要关注什么。不像你,这时候不该先关注手机被窃听的事吗?”
夏舒礼一般不这种闲事,但既然涉及到净化能否赶快行,她结合前后文捋了捋这诡异的状况:“……你,偷听我和我打电话了?”
要是老农没脱光,这会儿可能就直接走了,可事到如今,他也没法光着去给自己另找向导。那张黝黑的脸涨红起来不明显,不过依稀能辨认颜变化了两轮,而且像是没决定好该摆何种表――主观意愿大概更接近愤怒。
“我没觉得这是件需要关注的事。”他们打算轮班挑她思维方式的病吗?“如果你们的规则是向导可以有隐私权的话,我当然也没意见。”
队长发一个“哈”的气音,仿佛在说今天惊喜真够多的,夏舒礼相当确定有那么一瞬间,老农打算用这栋楼把他们仨全埋了。
她往前爬了,以手和嘴唇接队长的阴,探索带同时估计工作量、上安全套。队长却一手托住她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与元世幸对视的觉很奇异,透过深的虹膜,夏舒礼明确知自己在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