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杀事件在校闹了不小的轰动,事后班主任找我谈话,建议我去医院再次复诊。而这一次的复诊结果变成了双向障碍一型,也就是所谓的重度躁狂重度抑郁。
如果再不答应她,我就未免显得太过混了。
我也正是在那里遇见了我的人。我们同系不同班,相识着实是机缘巧合。
我只踏了一步,而她替我走完了剩的九十九步。
本科毕业之后我们拥有了时间不算太长的一个短短假期,我们了一场短途旅行,最后一站结束于被我们租的一幢海边别墅。说来庸俗,我们几乎了一整天的,以此来告诉对方我们有多么彼此。
现在我们已经工作,并且结婚。
她真正成为了法律意义上的
三半学期,我自杀未遂。
可是在我逃避的时候,她主动朝我走来。她疯了一样找我,四打听我的消息,迫我不得不再一次现在她的前。我想就是在那一天,在那个雪的夜晚,我彻底沦陷了。
考之中频频失利,父母对我恶言,容在此也不作表述。不过我想在座各位读过至少十二年书的人,即使凭借想象,也能够猜得他们都说了一些什么。
不过,我和她之前的相也并非一直顺风顺,虽然我们能够互相理解明白彼此――这主要是在得知她是病友之前,在我得知她的病不如我那么严重之后,我便开始刻意回避她,毕竟我曾经把自己送过抢救室,我不愿意拖累她。即使我在那个时候知自己已经喜上了她。
后来我才知那或许是病友的直觉。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而已。我得知她是双向障碍,也经历了一个有些艰难,有些困苦的过程。
她总是能够明白我到底需要什么。
她是二型,轻度狂躁与重度抑郁,患病的诱因来自于她的家庭。
虽然我们的问题同源,但是她却了与我完全不同的选择――我想,这或许是因为家庭对我们造成的不同影响。我一昧的回避逃离会牵扯到自己的家庭的问题,而她选择直面那一切,并且在事后伤害自己的――她总是说疼痛能让她从迷茫之中保持清醒,所以她不得不依赖自残,但是现在,她可以依赖我了。
我和她一直在持服药,一直在持定期的心理咨询,除此以外,还有每天的一句“我你”。
为了能够相对而言较为健康的整文扣扣.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维持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和她都了自己的选择。我陪她去医院复诊,更换药,她也陪我去了心理咨询,确认了接来的治疗手段。
之后我们被院系保送国,在德国读完了硕士。
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于我而言,就像垂深渊的绳索,以光芒普照大地的太阳。
她的父母婚姻不和睦,争执与肢冲突几乎日日不断,而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够迫自己在那样压的环境之苦苦挣扎,苟且偷生。
在抢救室里醒过来的时候,我的父母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让我如坠冰窟――“我们怎么会生你这样的废”。这一句话我到死都不会忘记,所以自从考大学之后,我再也没有主动回过家里。
在只有我自己知病加重的况之,我考了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