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芮文说:“我想听听他的声音。”
“你说什么呢?吴芮文很难缠?”董慧发来一长串代表自己不可置信的叹号和问号,她说,“她平常都不怎么讲话的,也不太喜搭理人。她今天都没有和我一起门,看到她坐在你旁边还吓了我一――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认识呢。”
“我舍友不让我说。”
吴芮文放弃了。
吴芮文说了一句“谢谢”,然后立刻用手指划开手机屏幕,在微信公众号里搜索了起来。
“她问我要我舍友的电整文扣扣.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话号码,还有宿舍门牌号。”
“那你告诉她不就好了?”
突然现在吴芮文脸上的那认真劲让韩有些好奇,于是他不由得询问:“那个……你和老吴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猜?”吴芮文脸都没抬起来,只用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好像敷衍一般发了两个字的音节。
看见熟人的名字,吴芮文条件反的发了声:“你认识董慧?”
“你叫我韩就可以了。我先说好,电话号码和宿舍门牌号我都是不会说的。”
“其实我也不明白我舍友为什么不让我说。”韩抓了抓自己的发,吴芮文偏过来看了他一,韩哆哆嗦嗦把手机又往左边挪了一,反光也看不见什么,吴芮文只模模糊糊看到联系人里好像是董慧的名字。
吴芮文摇了摇。
韩放弃
“……”
“她问这些嘛啊?”董慧发了个满问号的表,紧跟着又接上另外一个白颜的长条形气泡,“对了,你舍友是谁啊?平常坐你边上的那个长发?”
“对不起。”吴芮文毫无歉意的了歉,“那个,同学,我有个不之请。”
八十分钟的克思主义哲学课非常难熬,尤其是当自己的边坐了一个完全无法和自己沟通的人的时候。
“没关系,至少你现在知了。你去我们学校公众号里边搜宣传发的视频音频之类的,还有去年有一场英文演讲比赛的回放,也有他。”
“我们是一个社团的。”韩回答了她的问题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又补上一句,“同学,你刚刚偷看我的屏幕诶。”
“你和吴瑞文肯定平常聊过天吧?他有没有发过语音,我能不能听一听?”
“那边两个人说够了没有?现在是上课时间,给我安静一。”讲台上的克思主义哲学课老师终于忍无可忍,她手持激光笔在吴芮文和韩这边晃了一圈,被名的两个人立刻噤了声――不过在老师的视线挪开之后两个人复又交谈起来,只是这一次比刚才要更加低调许多。
“就是他。”
“……”
韩看着她,脸上一种仿佛被噎住了一样的表。
鼓,他说:“不行。”
“你室友怎么那么难缠?”韩用左手在键盘上打字。
“那个,吴同学,这个不太好吧。”韩说,“虽然我和老吴没有聊过什么特别隐私的话题,但是聊天记录这个东西本就是隐私了,所以……不过我可以给你找别的东西,吴瑞文他是学生会宣传的,你应该知吧?”
韩不时用余光瞥一坐在右手边的吴芮文,后者显然是没有发觉他的小动作,专心致志的用手撑着脸颊坐在那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