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理工院只有实验楼有零散的灯光,几间实验室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季函斯靠在门边上看着,只能看见教授花白的鬓边。
“你怎么笑像哭一样,你这两天怎么了?失恋了?你之前说的那个喜的人,展怎么样了?”
“那实际上呢?”
楼的路灯堪堪伸到他们窗前,正在茂盛的夏树间散微光,季函斯忍不住看着,想起自己和尤曼宵前些天在她宿舍楼外的告别。
“不好意思?我帮你?”
倒是小数给他发了几条语音消息,指名姓的说要见尤曼宵,季函斯犹豫了些时候,说服自己是为了小数,才给她发了条消息。
“应该算…嗯…”季函斯垂眸想了想:“说是抛弃更贴切一。”
“她…”季函斯默了一会,才说:“好久没理我了。”
“不难过啊。”男生甩了甩手:“疼死我了,那你这几天浑浑噩噩的什么。”
他在心里数了数,算上离别的那天,尤曼宵已经杳无音信一周有余了。
课的时候又留了一会,等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十多,季函斯翻了翻手机仍旧没有收到任何尤曼宵的消息,烦躁地抓了抓发。
但这消息仿佛是石沉大海,直到半夜也没有回音,他忍不住又发了条消息过去问询,
他想他们两个现在这样算不算就是错过了,也想不清自己到底是哪里来横生一气,是一也不愿意去主动找她。
“不是拒绝是什么?”
“不应该啊,我们季大帅哥这么有魅力,还有女生会拒绝你?”
“我就是没有实际的觉,总觉得她还会来找我。”
那一刻起就惴惴的,总觉得杜明昇没安好心,想拦尤曼宵让她和自己一起回去,却又没什么立场,也就只能看着她清晨从自己房间去,带着后的余韵,和别人上了离去的巴士。
“半个月没来找我了吧。”
讲台前围聚的学生已经四散开来,正三三两两到自己位置上摆着桌上的设备仪,季函斯这才发现自己在靠站在门边很是突兀,忙走到自己舍友那边假意帮他收拾。
季函斯瞬时间有种足的疚。
他起先觉得自己这想法可笑,可尤曼宵过了这几日也没找他,他这才慌张起来。
“没必要吧,我也不是特别难过。”
“走开,你这是帮忙吗?”舍友一把拂开他的手,:“我刚打开来你给我又收回去了,你就在边上看着我实,刚刚教授讲话的时候你在靠门框上装什么忧郁,现在好了吧,什么都不会…”
好像已经过了很久,但仔细数起来也不过半月,思念在此刻应该是有滞后的,倏地才铺天盖地包裹过来。
舍友絮絮叨叨的,季函斯起初还尽力去听,不多时又开始放空起来,只剩视野里舍友的嘴巴张合,而他的声音似乎似乎远去得很,被淹没在嘈杂的周噪音里。
旁边的男生顿时收了声,手鼓捣的仪不小心夹到了手指,他顿时疼得皱起了脸,却仍旧紧闭着嘴巴不声。
季函斯笑了笑,没再说话。
季函斯不知自己心里现在是什么受,但他这次不知怎么想的,卯足了劲不去找她,她也就没来找自己。
“那你去找她?”
“……”
“她就是…我都不知她喜不喜我…也不算拒绝吧…”
“你帮个。”
“想什么呢?有没有听我说话?”舍友的手在他面前挥了两,季函斯回过神扯了个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