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丹药乃是从西域名医手中买来,听闻不只有滋补之效,更可使男雄风不减,每次半个时辰不在话。”
端详片刻,低低笑:“原来画眉也不易,了重画罢,等改日我练熟了再替
原来是周蔚行送的丹药,秦纵解释一番,搂着她笑:“说我需要此药么?”
想想普天之有多少人敢冒天之大不韪娶亲,秦纵天赋异禀,若忠君,国家甚幸,若存二心,社稷不安。
依他如今在床榻上要她的时辰,哪里需要这些药。
过后他致了谢意,两人才开始见面寒暄几句,但如今绝无熟到周蔚行给他私送补壮阳之药的地步。
听到脚步声,刚拥被坐起,他便大步走来,摸摸她的面颊:“怎么不多歇息一会,小腹疼么?”
周蔚行不知自己的举止受到众人猜疑,他真只是敬佩秦纵的为人。
谁知这细细的眉如此难画,描来画去也勾勒不她往日画的模样。
秦窈笑地望着他:“我睡足了,没有不适,阿纵不要担心。”
秦纵笑得愉悦:“那不好么,是我妻,正该夫唱妇随。”
他教的夫妻趣总是教秦窈招架不住,每每脸红心,“阿纵,你自己学坏不算,我也要叫你带坏了。”
秦纵前些日见她画眉,觉得有趣,心中的,想替她画一次。
“我辩不过秦将军,”秦窈拉他来梳妆台,自己坐,“阿纵,你不是说替我画眉么?你画完我们去用早膳罢。”
起来替他更换官服,摸到一个瓷瓶,仰面问:“阿纵,这是何?”
秦纵伸手摩挲她颈上的肌肤,不释手:“此言差矣,这是夫妻间的趣,早些适应才是。”
见他二人有交,朝上更无公务需共议。
秦纵有些想不透周蔚行的用意,在此事之前他们并无深交。
怕他轻狂不惜,又再三叮嘱他不可服用此类丹药。
周蔚行看了看对方壮的腰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未雨绸缪,秦将军新得了夫人,不知房事最损。
秦窈拿常服给他穿上,低系衣带:“阿纵你整日寻我开心。”
秦窈面红:“是药三分毒,阿纵你不要乱服药。”
至于那背德之事,在大义面前本不值一提。
其实众官忘了一件事,左丞相同骠骑将军还是有些交的,譬如骠骑将军上次无召私自城,左丞相在天面前为之说过。
周蔚行心中咆哮,大受打击,面上沉稳得:“此话是送丹药之人说的,大抵怕损害男的颜面,我因此不改其言。将军若用不上,转送他人罢。我亦无需此药。”
仔细一想,左丞相贪财好地,骠骑将军品德不正,二人在一起还能有何好事,左右不过狼狈为奸。
不等秦纵回话,从容离去。及至上了车,暗自磨牙挠窗。
秦纵亦觉周蔚行的举止匪夷所思:“……丞相为何觉得我需要此?”
秦纵一一答应,挑逗:“还未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呢。”
左丞相三个月前已成了亲,秦纵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腰,听到末尾一句,意味深长问:“丞相以为半个时辰很长?”
秦窈昨日来了月事,阿纵又说等他回来画眉,故而仍躺在床上看些史籍。
当然了,他今日不是来赞扬秦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