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四条短讯,我略有些失望。本来我以为姚老师会愤怒的不能自已,冲到二楼餐厅质问班花,或是直接给班花的手机发信息。
我边说边把手机裡的一个视频展示给导演看,那是我拍摄的姚老师朗诵视频,用压缩件理后,变成了一个很小的文件存在手机裡。
而姚老师一听说信息的容,对班花的怀疑自然会一步加深,从而推测她非要自己上那个没有罩杯的文,目的是想让那些赶来围观的同事大饱福,日后传播这单桃新闻时,也就会更加添油加醋、绘声绘。
在电话裡我说要帮一位姓欧阳的远亲预约看诊。严主任说没问题,提前一周向他确认就行,到时候会安排一个专家号。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说我以前的语文老师想开一个公司,专门搞网络远程教学,为此录製了两个视频。她很想找专业人士提一些建议,看在表现手法、镜取景、后期剪辑等等方面,能不能的更好一些。
没想到姚老师有这麽好的涵养,不直接跟班花摊牌,反而联络我这个匿名的号码,兼施的提要求。
一般人想到这裡,都会怒气发,很多不理智的行为。
而我群发的信息,只有一句话——姚老师在东湖酒店约人开房,围观从速。
否则,我也只好採取必要的措施,让同事们都认清你这个人。不你伪装的多麽巧妙,都瞒不过大家的睛。
所以我很放心的把他的名字、医院、手机等等资料都发给了姚老师。我相信她没那麽无聊,会去追问他是谁介绍的,再一层一层追查去。即使她追问了,严主任也不会有那个耐心,去帮她回忆这些鸡蒜的小事。
啧啧,这商还真不是一般的。班花不仅智商没法跟她比,商更是差的远。
开,搞不好躲在暗观察,我这时候过去会被她抓个正着,等看清楚了再说吧。
导演看我不停的发短讯、看短讯,都顾不上跟他说话了,讪笑着问我是不是很忙?
于是我用匿名号码回复她,装傻说我不懂你在说啥,不过看在你这个月乖乖听话的份上,我也遵守承诺。你想要的名医资料,我等一就传给你。
姚老师收到信息后,先回了「谢谢」两个字,再发了一条短讯说不你过去了些什麽,只要欧阳看完医生确实能康复,我还是会永远激你,对你必有报答。
举三尺有神明。人在,天在看,希望你好自为之。
今晚我煞费苦心将两人安排在此相遇,就是为了让她们互相误会。果然姚老师一见到班花,上疑心她就是给自己发匿名短讯的人。
这麽避免了直接冲突,既为彼此保留颜面,又佔据了德地和心理优势,确实是的应对之策。
班花发来一连串「抓狂」的表符号,以此宣洩心中的不满。
接到信息的那些教职工,其中有些人肯定会联络姚老师,看看这会不会是个恶作剧。
我说她未必是真的离
两个女人将会彼此更加仇视,用激烈的行动对抗,最终闹的两败俱伤。
假如姚老师像我预料的那样,直接质问班花,不是当面质问还是发短讯,班花必然觉受了天大委屈,跟她吵的不可开交。
像他这种级别的名医,每天都要看几十个病人,只知我是「朋友的朋友」介绍来的,并不清楚我的详。
关于名医的事,我倒并不是完全骗她。这些天我通过自己的人脉网络,接了全国好几个科专家,其中一个在都某大医院工作的严主任,我跟他通了好几次电话。
导演眯着睛说大致还不错,但屏幕太小了,一些细节看不清楚。我说要不这样吧,我现在把这个老师叫过来,您给我们来个当面指导怎麽样?
所以我不会再陪你胡闹去,我走了。你要是还有一丁良心,就把那位名医的联络方式告诉我,我仍然可以原谅你。
导演正在有求于我,当然不会反对。
而我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分别把她们哄的心甘愿跌陷阱……
我转再看姚老师的短讯,总共有四条,加起来有好几百字。
别换地方了,还是就在这裡吃吧。
我打从心深佩服姚老师,幸好我也有第二手准备,足以应对前的局面。
看的她很愤怒,但用词仍然很克制,说我知你是谁了,也知你的目的是什麽。你想让我在同事们面前丑,以后永远抬不起来。
我走开几步,拨通了姚老师的手机,对她说电视台的导演对她非常讚赏,希望现在就跟她面谈,要她立刻过来找我们。
我正中怀,回复说今晚不太顺利,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明天再约吧。宝贝儿对不起。
班花有不耐烦了,抱怨说再等去我都吃饱啦。你不来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