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次,又是个星期天。地再次放在了我公司的办公室。摩位跟上次一样。
这个位置距离膝盖很近,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大」,再加上我用的是恳求的语气,姚老师略一迟疑,也就同意了。
我心想这个况姚老师和欧阳老师都从未跟我提过,看来这夫妻俩仍有很的自尊心,不愿轻易透自己的窘态。
一谈到钱,欧阳健的笑容就消失了,显得有发愁。他很老实的告诉我,为了帮父亲筹集看病费用,母亲已经决定卖掉这套房,这几天正在和一个买家讨价还价。
这次大只行了三分钟,我就主动说可以了,站起深深鞠躬致谢。这姚老师倒有不好意思了,亲自削了个苹果给我,而以往这是欧阳老师才有的待遇。
什麽?她知了?
我父母参加一个旅行团,国旅游去了,家裡只有我和保姆两个人。
他不等我答腔,双眸略带狡黠的光芒,神秘的笑着说我妈的手艺一般般,您就算真的是腰酸背痛到天天需要摩,也没必要非找她不可。至少我妈自己绝对不相信您的说辞,她知您这麽另有目的。
隔着衬衫摩又会把它皱,而且也达不到效果。于是惟一可以解决的办法只能是,我脱掉了白衬衫,光着上半现在姚老师前。
我谎称卫生间的坏了,请了个工人上门维修,必须在家看着,假如要摩的话,就只能麻烦姚老师您过来一趟了。
态了。
欧阳健对我和以前一样亲,一边走一边滔滔不绝的谈他最近玩的一款新游戏。
她到了我家,虽然没看见工人,但有保姆在,并非孤男寡女共一室,因此她并未多想,依然认认真真的为我完成了服务。
我巴不得如此,但我父母一周后就回来了。我不想让姚老师有机会接到他们,以免影响将来的佈局。
这样最好,我可以更加隐秘的、不着痕迹的逐步改变现状,一一接近我拟定的目标。
欧阳健紧接着说的话,更令我自信这个猜测不会错。他说,母亲跟买家谈的条件之一,是达成交易之后,一家三要继续以租客的份住在这裡,两年之不加房租。
我问他,你爸妈为什麽不向我求助?他看了我一,说秦叔叔您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您为什麽天天找我妈摩?
我继续撒谎,说工人临时有事变卦了,改成明天晚上来,到时又要麻烦您了。
这两次我故意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骗她说是刚席完重要会议,一班就赶来了。
我悚然一惊,心裡暗叫糟糕……
姚老师说不要紧,我已经卸班主任的重担,晚上的时间相对比较充裕。你要是很忙,以后都由我上门好了。
不过她是隔着给我,本来她小时,我已经卷了脚,现在完全可以一步卷到膝盖以上,让她直接在肤上。但我一看她犹豫,就知不能之过急,必须先缓一缓,让她有一个从接受、消化到习惯的过程。
第六次摩,地改成了在我家客厅。
姚老师微微皱眉,首次为难之。
她看着我的神是坦然的、慈祥的,完全是长辈看着晚辈的神,我相信她心裡丝毫没有其他念,纯粹把我当成一个需要帮助的对象。
脱西装解开领带,裡面是件白衬衫。当她完了腰背,准备为我肩膀时,由于这种白衬衫的领特别紧,她的手掌伸去后几乎没有活动的馀地,什麽动作都施展不开。
公司办公室那次是她第三次为我服务,第四次和第五次又改回到她家行。
摩的地则是不断变化,
我连忙指着左大的某个位置,说我就是这裡酸的厉害,您看能不能帮我稍微一?
这话的意思其实是说,今天并不是非摩不可,暂停一天也无妨。但急于用钱的姚老师尝到了「日赚五百」的甜,连声说不麻烦,我去你那裡没问题。
第十一次,姚老师家。我唉声歎气的说这几天陪客在市裡奔波考察,两就跟灌了铅一样沉重。不单小酸痛,连大都很酸涩。
所以第八次和第九次摩又回到了她家。不过在摩位上,现了扩大的趋势,加了胳膊和小。
我假意提醒他要好好学习,然后试探的问他,家裡的财政状况现在怎麽样了?
我走时她还了一袋柑橘给我,说是她父母在乡亲自种的,叫我拿回去尝鲜,并且非要欧阳健帮我一起拎楼,直到把我送上车。
脱的时候我到双颊发,明显是因兴奋导致血涌上了脸。姚老师却以为我在害羞,嘴角微带笑容,语声温柔的叫我不要紧张。
其实他的况,代练女玩家已经向我了汇报,现在他每天玩游戏的时间大大增加了,经常凌晨两三还在玩,睡眠时间严重不足,两个黑圈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