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在脖颈间了「想走也得先喂饱我们，是说喂饱后妳还有力气走吗？」

「我不要。」叶辰如刀的神划过秦绫每一寸肌肤，直达瞳深「我、说、我、不、要。」

「要走过多少黑夜才能获得一束微光，看遍一次又一次的星辰才得遇北辰，踽踽独行十七载怨怼惋叹早已消亡，虽不能平渡年岁可蜡炬足以成星。」难得温柔的眉消了过往的冰冷。

叶辰颊边的两行泪或许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秦绫那无可名状的心疼亦无限蔓延，淌过心尖、脉冲，藉由心传至全的每个角落，连发丝都无可幸免。

「在看见妳对于世界的前我不知自己除了一很棒的解题机以外还剩什么，学这些没用的东西又是为了什么，或许妳不是最好的，可温的我的永夜。」

PO18幻梦第十一章终曲

「可以和我说说究竟怎么回事吗？你的黑夜从何而来，如何笼罩你的世界的？都和我说说好吗？」不由自主地想给他个拥抱，即使那么亲密的事都过了，此刻却无一丝一毫的味，只想告诉前的人「没事的，如果我有幸能成为你的北极星，我会永远在那，亿年不改。」

刘阙歌亦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任意闯想吃抹净就走人？」

「结束吧，这一年当回忆就好，我想到台北去完成我的研究，我的梦想，至于以后如果有再见，我们还能是朋友，如果你们还愿意的话。」

「别这样...」自然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刘阙歌拿一个填试图想拒绝的小嘴。

也只能如此相信了。

「其实也没什么，与大多数人相比我幸运多了，不过是父母自小离异，妈妈在外地工作，除了过年以外我只有阿公阿嬷，虽然经济上没问题，但我总觉得我好像只是为了不让他们失望而努力。」

架起秦绫扔到床上，打开一旁的工箱，琳琅满目尽是功能各异的趣用品。

「可我...不值得啊...」几乎是意识地说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秦绫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他个拥抱。

终究只是个拥抱，没能将这些话说。

前尘往事好像只是昨日发生的。

毕业了。

秦绫无力地看着在上驰骋的两人，或许这缠绵悱恻会纠缠着房的三人数年、数十年、甚至一生。

秦绫知这番话很残酷，对他们、对她都是，但长痛不如短痛，痛过了一切都会好，都会好的。

回想起那一年三人荒唐的日既觉不可思议，也知一切都结束了，不过是一场幻梦，这样的关系不会被社会所容纳，不会有人理解，亦是背而驰的。

长大，突然有人给妳一盏烛光，可妳不知它什么时候会熄灭，赌一把烛火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但也可能失去所有光明，与不需要注，只需与人分享那微弱的光芒，妳选哪个？」秦绫好像读懂了一直以来为何他对世界总是冰冷，为何事事迁就她，又为何刚才两位长辈会有那几句叮咛。

第十一章终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