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主人失了调教的耐,大手扶住腰,开始放肆。他站在床边,这姿势正适合使力,长一次次最深,腹撞在她白肉上,拍击声又急又快地响。
“我们试试从后面,好不好?”
“坏猫咪。”
“好晚了……你要早回去。”
他故意手放到她面前,指尖沾满她晶亮的蜜。
他不紧不慢,肉刃对准一张一合的花心,一寸寸推挤。从他这角度,能清楚看见那张小嘴一地被撑开,缓缓将巨吞吃去。
明日他还要上班,今天总不能再睡在这里。
冬天的卫衣很宽松,他的手可以直接从摆伸去,摸到里面的肌肤,两只雪团羞羞怯怯地藏在衣里。她的衣都是自然舒适的无钢圈款,恰好方便他的指从缘挤探去,绵乳尖。
他的小猫。
微绽的花楚楚可怜,他中分唾,不自觉地吞咽,结动。
“尝尝。”
周崇半褪了,甚至贪图和她肌肤相亲,边拆套边先用饥渴难耐的磨蹭粉的蜜桃隙。那多汁,长像沾了油的烈刃,将粘腻涂抹得到都是。
周崇看了手表,时间不到十。无须过夜,也来得及。
许是这姿势陌生,甬紧紧绞住侵的肉刃,他退维谷。打的力不轻不重,只让顾依惊得一抖,里一缩——他得咬紧牙关,险些缴械。
他暼到床柜上,昨晚剩的安全套,笑意变得深沉。
小床吱吱呀呀,顾依被后狂风骤雨般的得失去平衡,几乎无法支撑住上半。偏他手又推开她上衣洁白后背,
“张开。”
顾依的脸腾地烧红了,却在他隐隐带有命令的霸语气不由自主地伸小,舐他的手指。
他看得血翻腾,扳过她来吻,那甜腥的气息在唇间交缠,像共同咽的药。
征服的心理受,比上的更惑人。
等不及了。
她又羞又怕,湿漉的心却暴她在他语气和审判目光带有耻辱的期待,她乖乖照办。
“哥哥……”
顾依颤了一颤。
她才不是这意思!
小猫嘤咛着扭动纤弱腰肢,无辜又妖媚地邀他肆。
“那我们速战速决。”
“嗯啊……”他的小猫已经背靠着在他前,细细低,由他两手一上一地抚。
“趴好。”
他的小猫乖巧地趴跪在床上,后腰凹浅浅的腰窝,是完全臣服的姿态。周崇呼一窒。
真可……就算看不见,凭着手指的,他也想象得那两颗小红豆逐渐充血立的模样,裆绷得更紧。
“就来。”
他今天得了灵,转过她背贴紧膛,一边吻她耳后,一边手探去拉扯她的腰。她隔着衣服也能觉到后有的东西抵住,本能地发。
“唔嗯——”顾依轻颤着揪紧了被单。觉到肉被铁般的破开、嵌,冷不丁上被拍了一掌:“放松,别咬这么紧……”
她一向不喜看不到他的姿势,以前两人也很少试过。但他今晚因为这种新鲜的刺激很兴奋,手急切地想要尽快湿那朵小花,吻也变得烈,的鼻息洒在她颈间,像一暧昧的气。
掉到脚踝,变成圈住她的工。
她看不见他的动作,有慌张,还没等回看他,有灼磨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