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清楚。”
“还有两分未摸透。”
“那你算什么袖里乾坤?”
“因为我还不是神仙呀!”
东风跟着慢慢走,心里不知在想什么,好似有了难解的谜题。
“小太阳,你怎么啦,又有心事了?”
“你算呀!”
“考我?”
“也许!”
“你该不是想到古墓坟场吧!”
“你也知?不过不是。”
“量天尺?”
“你是猜?”
“告诉你,量天尺只是龙凤圭的新名字,其实是一件东西。”
“原来如此,好了,我的心事被你解开啦,我要回咸阳城了。”
“啊,酒瘾又发了,要喝酒跟我来!”
“你有好酒?”
“五十年的贵州茅台!我是拿来药用的,三瓶够不够?”
“好酒不要多,在哪里?”
“就在前面!”
“你有家?”
“我在很多地方都有住。”
“不怕被人占用或破坏?”
“有人看守,屋中又没有贵重之,谁会去破坏。”
走一山凹,只见里面有灯火,这时东风才发觉天已近晚了,走近了,发现那是一座竹楼,非常雅致。
忽然见到竹楼上立着一位中年妇人向飞星声笑:“星星,有客人!”
“白姑姑,这是东公,快准备酒菜,他是酒鬼。”
“什么酒呀?”
“贵州茅台!”
“哎呀,那时酒中品啊!五十年的啊!”
“白姑姑,这个人很坏,我们如不给酒他喝,他会偷,到时损失更大。”
那妇人似到十分惊奇,只听她自我嘀咕:“奇事,怪事,星星从来不招待客人,今天怎么了?她还声声说人家是坏人!不对不对……”
上了竹楼,只见里面很宽大,后面还有不少房间。东风哈哈笑:“你倒很会享受!”
“我有的是银呀!”
“算个命多少?治个病又是多少?”
飞星笑:“看人收费,最一千两,最低不要钱。”
“我知了,像我这种人怎么样?”
“当我讨厌你时最,也许有最低的时候。”
“啊!”
“啊什么?”
“不可说,不可说!”
当白姑姑摆上酒菜时,东风发觉她神光蕴,不禁忖:“她是什么人?”
“东公,山野之中,酒菜不丰,请多包涵。”
“哈哈,白姑姑。香菇、竹笋、溪鱼,还有黄花汤,真太好了,你也坐来吧。”
飞星接:“天还未全黑,白姑姑是不会用酒近的,我陪你喝。”
白姑姑突然想起什么,转房,拿一张红帖:“星星,这是今上午送来的,而且有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飞星接过红帖疑问:“这又是谁?”她边说边看请贴。
东风笑:“最医药费!”
飞星看完正:“原来是‘博浪手’商一剑,他的家妻得了重病。”
东风:“大财主?”
“不!”
“大家?”
“江湖大之一!”
“那你还要为他小老婆看病?”
“行医不分贫富善恶,这是原则,只要符合我的规矩。”
“他知你不喜邪门人,所以送上最医药费。什么时间去?”
又:“能不能让我陪你走一趟?”
“你想看看他的尊容?好,但不许有所行动。”
“当然,一切听命!”
喝完酒,飞星提起药箱,拿起招,向白姑姑:“我此去不知要几天才回来,如果有人自称林彬老人来找我,你说我往岐山去了就行。”
“星星,那是个‘离魂客’?他找你什么?”
“不会有好事!”
东风:“他又是什么人?”
“邪门剑客,也是之一。”
“杀了他!”
“花花公,假如这里有两个相斗,你帮谁?”
“当然两个都不帮。”
“这就对了,现在有六个,各霸一方,他们谁也不服谁,你又何必手呢?何况他们的党羽之多充斥江湖,想除也除不尽,只有让他们互相残杀到所余无几时再展开清除工作才是上策,你如现在手,恐怕会使他们群联合才可怕。”
“嗨,想不到你这个江湖郎中还有一套兵法论。”
“小太阳,诸葛亮手无缚鸡之力,但他却能够率领百万雄兵;楚霸王力能山,但却败在韩信手中,你莫小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