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交合的气味,郑霖红着,加大幅度,伴着安枫的媚叫,终于缴枪投降,安枫只觉大的岩浆袭来,将她填得严严实实,晕过去的时候她还在想,早知如此,当年就不应该带着他锻炼。
那次的来得十分剧烈,安枫只觉得一阵白光闪过,花突然就剧烈地收缩,一浪从涌。
郑霖也受到安枫花急剧的收缩,狭小的花狠狠地咬着他大的肉棒,像是报复一样让他无法挪动,湿的直冲冲的打在火的,差一他便要失守。看着安枫失神的样,郑霖缓缓地从她退,把她抱到床上,恢复了最传统的姿势。
第二天早上,安枫睁开睛,她先是愣了一,然后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气死了,本来打算求婚来着,都怪自己太不争气,居然晕了,她伸手,准备去拿桌上的盒,却看到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接着她听到有个人喊:“早上好,老婆。”
郑霖看着晕过去的安枫,笑着拍了拍她雪白的,小心地为她清理起来,看着她红的花和,他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太失控了。他轻轻地给她盖好被,想要去洗个澡,却无意中看到桌上的一个小盒。
安枫息着,修长的双搭在郑霖的肩上,乳房在来回的中画淫靡的弧线,泪不受控制的滴落。她捂着脸,想,原来,真的会被哭。
在好奇心的驱使,郑霖打开了盒,发现一对戒指静静地躺在里面,银白的戒指简单质朴,泛着光芒,他拿起戒指,果不其然,戒指的侧刻着他们两个名字的缩写AF&ZL。郑霖看着安枫熟睡的样,哑然失笑,傻瓜,求婚这种事还是应该让男人来,然后把戒指套在了安枫的无名指上。
霖贴着安枫的耳朵如是说。安枫不知郑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神,他像一个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一一,打得她汁四溢,嗓都喊哑了,可偏偏他还故意她胀的花。
安枫气鼓鼓地扭,看着满脸笑容的郑霖,狠狠地锤了他几,说:“都怪你,谁是你老婆。”郑霖抓住安枫作怪的双手,笑着吻她的唇,说:“婚戒都准备好,着急嫁给我了,还不是我老婆。”
两个人在床上腻腻歪歪了好一阵,若不是念着安枫还疼着,郑霖说什么也要把她就地正法。郑霖大手一挥,越过安枫,把桌上的盒拿过来,取戒指,递给安枫说:“老婆,给我上啊。”安枫笑着接过戒指,郑重地为郑霖上,问:“你愿意娶我吗?郑先生。”回应她的是郑霖的吻还有消弭在唇齿之间的那句“求之不得”。
我终于写完这个故事了,番外你们想看什么啊,留言告诉我,我尽可能满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