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产厂吗?”

        “对啊，最近要了。”启说：“等个周末带你去产厂看看，鱼儿都被我养得可了。”

        “那么喜鱼？我记得你一开始都怕鱼腥味儿。”

        “这些动和人一样，养着养着就有了。万有灵，这些鱼儿被我从小养到大，虽然它们在里，我在陆地上，但它们都把我认成亲人呢。”

        启盛明知故问：“和人一样？和什么人一样？”

        他要不停地和哥哥说话，因为与哥哥有关的一切都能化解心的余悸。

        启笑：“你猜。”

        启盛翻白：“我才不是鱼呢，阿兰才像条鱼。”

        启开玩笑：“对啊，阿兰养着养着就有了，知疼哥哥，帮哥哥分担家务。阿盛就喜惹各种幺蛾。”

        启盛急了：“你再说我坏话，我挠你胳肢窝！”

        启：“别闹了，让我好好看书，要让我跟你一样专心，难得很。”

        启盛不说话了，依旧侧躺着，乖乖地望着认真看书的哥哥，在橘逆光里，侧脸轮廓如心雕刻般，形成立的剪影。

        他曾翻看家里的照片，看到哥哥八年前的样。那时候哥哥虽已经独自持家务，但也才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整张脸还没有长开。而如今，二十三岁的哥哥，早已摆脱了年少的稚气，眉宇之间充斥着成熟的气息。

        启盛就这样一直望着哥哥，哥哥不睡，他也不想睡。

        不知不觉间，启困得趴在书桌上。

        启盛连忙起床，抱着被走过去。前的哥哥睡得那么安详，安详得仿佛无论弟弟对他什么，他都永远不会生气或反抗。

        “哥――”启盛浅浅叫了一声。

        见哥哥没反应，他为哥哥盖好被后，又紧紧地将哥哥搂到怀里。

        他多么希望自己和哥哥能永远地搂抱在一起，直至彻底为一………

        启被弟弟的大动静吓醒了，忙问：“你不睡觉什么？”

        “哥………”启盛小声祈求，“今晚我想跟你多抱抱。”

        启：“又不是小孩，想什么呢？”

        “我小时候，你也不怎么抱我……”

        启：“………不行………”

        “哥………”启盛坐在他上，钻到他怀里，像个嗷嗷待哺的宝宝，握着哥哥的手往自己的半摸，发男孩的撒声，“不然我睡不着……”

        如果哥哥不能抱着自己睡，梦里将重现被混混围殴的恐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