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澄醒的时候,后颈还是痛的,继而意识到脖zi上和腕上被cu粝的东西绑着,那东西绑得太紧竟有刺yang嵌jin肉里。等顺应了这疼痛,他才后知后觉地gan受到shen前的凉意,他已经被除去了上衣,浑shen上xia只余一条亵ku。
回想刚刚在筵席上,大将军沈庭筠对他态度还十分和善有礼,问了他斋饭合不合kou味,一路是否顺利,京中近年是否一切安好。可筵后屏退旁人,她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少时他便知dao这将门沈家的四娘,她会跟着三位哥哥每天一起来大智林,那是从文帝起便立xia的规定。皇zi公主与世家大族的儿郎女娘在gongneixia了学,都要到与皇gong一墙之隔的大智林寺听一个时辰的经。
隐约记得她那时是调pi嗜睡了些,只是耍起赖来也多是女儿家的jiao憨,问她什么她都是胡诌着糊nong过去。
七年前她便跟随父兄一起来了北境,至崇安十五年,沈家父zi四人均埋骨黄沙,独留她一人披甲执锐,终于在一个月前,她终结了这场耗时整整十一年,吞没数万生灵的仗。
她向陛xia请旨,让他来北境超度,他自然答应。哪怕她不提,他在京中也会zuo一场盛大的法事,毕竟这场战役太持久也太惨烈。
只是这位大将军现在想zuo的,他却有些看不懂了。他细细回忆着,应该和她并无私交恩怨才是。
“吱嘎——”门被人打开了。
谛澄警惕地望过去,是她。
她脱了刚才穿的轻甲,只穿了暗红se的里衣,束着发,关门的时候,谛澄看到红se的发带与发尾一起在她腰间轻轻一晃。
等分辨清楚来人,他便将目光避开,不再去看她。
沈庭筠直直走到他面前,离他很近很近。
女人笑着说,“大僧正,看都已经看了,为何还要躲。我听人说你已经参破初禅,到了无量光天。怎么?你们这定生喜乐地,仍是连女人也不敢再看第二yan吗?”
谛澄问,“将军为何要除我三衣?”
她转shen将随shen带着的剑放到架上,说dao,“我要zuo的事嘛,难dao僧俗钦崇朝野悦服的大僧正竟然参不透?亏我还好心把你绑来了卧房,怕在厅中nong你把你吓坏了。”
谛澄沉默了几个呼xi,这才说dao,“男女缠缚,不易chu离,引chu多少罪恶苦痛。便如绳索,缚得你pi肉筋骨、难以舍离。将军若想建功业,非节制淫yu,乃至离yu不可。”
“啧,你这话说的便不慈悲了,我此地的功业才建好,莫非你还指望着哪里祸事不断,生灵涂炭要我去救?”她探手去摸谛澄的脖zi,在碰到他pi肤的一瞬间,这男人明显颤了一xia,她用指腹摸了摸他颈上的麻绳,她附到耳边轻声问他,“莫非大僧正尝过?不然怎么知dao这男huan女ai会像这绳索一样?”
他是香的,檀香的香,哪怕除了衣wu,仍能闻到他shenti上散发chu来的淡淡的安定的香气。他的pi肤实在脆弱,坊间常传言大僧正有金shen或是玉shen,沈庭筠瞧着也就是寻常pi肉,不过就是比他们吃肉的生得细腻柔hua一些,麻绳一勒就像是要chu血一样不中用。
谛澄摇tou,严肃说dao,“不慧幼时便受ju足式,亦摄受三归,将军不可妄言。”
“那你倒是说说我该怎么纾解心中的滞sai?我yanxia倒也没了别的yu求,若是明日要我死,今日我也就只剩一个愿望……便是cao1cao1你了……”她向谛听又靠近一步,“奥对,僧正持shen端正,恐怕不知dao‘cao1’字怎么写,我写给你看。”
说话间她手指抵住了谛澄xiongkou,在他jing1致的pi肉上写起字来,一撇一捺……这最后一笔堪堪落在了他粉nen的乳尖上,她轻轻向里an了an,谛澄鼻腔发chu一声短促的呼气声,闭上了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