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得太放肆,他的小兄弟又加班地站立起来。
他本来就没有多少。
喻宁被到临界,撑起在床上的贴近他的膛,伸手搂住他的脖扭曲地接吻。
瘦削的结上动,她看得,俯咬住,让它不要动来动去诱惑自己。
汪无奈,“我有什么可剃的。”
腰开始慢来,女人的力比不过男人,不过三分钟她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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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舒服了也不忘伺候他,难得给他了几次深——她最不愿意这个方式,他实在太长了,这么很难受的。
喻宁握着一手的炙,扬起小脸邪恶地说,“我想跟你玩六九。”
喻宁颠簸着看他为自己迷离的双,和他亮的红唇——被自己搞的。
汪被她得快背过气去,忍了一会儿就架着她把她撑起来,听她不满地哼哼,送了自己的尖刺她里。
喻宁玩够了,的空虚是一截,几手指满足不了的,便抬起屁主动地调转,把他骑在。
很难想象,他长得那么不平易近人,发却那么。
指尖一片顺,喻宁不禁问,“你是不是偷偷剃过这里?”
两人相互抚摸着彼此的像是还要探索什么新意。
喻宁想了想,觉得让自己爸爸看见外孙,也算了了他一桩心事,便同意了。
一手抵着她小腹不让她跑,一手把玩她颤抖的乳。
这里现个bug,前文有个描写是“他腹的阴磨着她的”,忽略那里吧o(≧v≦)o
他将膝盖抵在她被烂的肉上轻轻磨,有些恳求的意味,“别吃药了吧。”
都知狗在交时,阴会膨起个结在阴里,以防雌逃跑。
苍白的肤上浮现一层汗珠,随着男人狂暴的动作抖在本就湿掉的床单上。
汪一时不起来,随她玩,看她调地搓硕大的,又在袋上打着圈。
喻宁每次到的时候都意识想远离他,他也就养成了在时死死制住她的习惯。
猛地深,他又撞到了她的,被那骤然猛一,哆嗦着了。
她经常锻炼,腰很好,两人在上已经契合到她不需要在他面前矜持,骑乘的频率不亚于他她。
两人换了姿势,他在后面捧着她的用力,每次深,他的耻骨就贴在她弹的屁上狠狠地磨。
满足地一动都不想动,只想死在她上。
喻宁眯着仔细去瞧,他就那么几,还很,像他的发一样。
汪是个稀疏的男汉
汪怎么会不懂她的恶趣味,纵容地说可以。
还着白的挂在他脸的上方,她已经开始肉棒的。
喻宁好奇地摸他沉睡的小兄弟,觉得它此时又乖巧,又气。
汪掌住她意识晃动的两,抻着脖给她,不可避免地尝到自己的味,他想叫停先把净,他只喜吃她甜甜的,对自己腥的没兴趣。
两人还没玩过这姿势呢,想想他那张凌厉的脸被自己坐在,她心就砰砰地。
喻宁却是了,直接坐实在他脸上,小屁一前一后地磨,花在他嘴唇上蹭来蹭去,再抬起时,他脸已经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她累到都睁不开,巨大的满足充斥了她的,汪亲亲她的面颊,将被掀起来盖住两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