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萱叹气:“那什么……收起来,话剧上开始了。”
周辰越查了天气预报:“这雨要到明天了,要不然现在跑回去?”
“哎,还真雨了。”林奕萱伸手去接细密的雨,这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你绣归绣,躲在家里不行吗?
他举起手上的一堆针线,示意林奕萱看他的工作成果。
“我又不吃你,怎么会是大灰狼呢?”周辰越十字绣上的图案,“我是这个,你手里的胡萝卜。”
“礼也有的,明天白天给你。”林奕萱把信他袋里,“等会儿回去再拆。”
他从一个礼拜之前开始捣鼓十字绣,买了一堆材料都不满意,最后自己画了个图,说什么要给林奕萱绣一个钥匙扣上的挂坠。
周辰越忽的笑了:“怎么还给我写信啊?”
林奕萱突然问他:“现在几了?”
周辰越突然警惕:“怎么,有人给你写信了?”
远传来几声闷雷,雷雨,和今天晚上的话剧还合的。
“我是小白兔你是什么?大灰狼?”
散场的时候周辰越留来问小演员们,排练了好几个月,大家都很辛苦,他们又成了最后离场的人。
“什么啊,给你的信。”林奕萱提醒他,“今天你生日,过了零就是了。”
周辰越:“……”
“这是公共场合啊周辰越。”
周辰越偏不听,当
“12多了,怎么了?”
“我辛辛苦苦给你绣花,你还嫌我。”他把线打了个结,然后把那块还没巴掌大的小破布递给林奕萱,“欣赏一,这是你。”
“是啊,把我吃得透透的。”周辰越忽然俯,埋在她肩窝开始撒。
“喊什么?”周辰越被她吓了一,“我这都快好了。”
好在雨也不是很大,跑回去应该来得及,于是两人迈开步在雨里狂奔。
”
他们在树聊天,这一年来的滴滴,如雨,无声地改变着两个青年。
还没跑到学校门呢,雨就突然之间大了,前一秒还是细雨,后一秒就仿佛谁从上面倒了盆来。
林奕萱:“那还变成我吃你了?”
林奕萱手忙脚乱地开始在袋里掏,掏一个信封,还好,没淋湿。
“你给我好好看话剧啦……”
“这什么鬼雨啊?!”
他们只好在图书馆门的梧桐树躲雨,那树枝繁叶茂,树竟然一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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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奕萱:“我嫌你丢人。”
“什么信?”
周辰越恍然,最近都给他忙得忘了,不过他本来也不怎么过生日,无非是大家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林奕萱就着剧场里昏暗的光线瞧了瞧,什么嘛,明明就是一只啃胡萝卜的小白兔。
“没伞怎么办?”
周辰越:“没事,我都不知看过多少遍了。”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周辰越靠在树上,伸手摸着糙的树。。
周辰越:“快好了。”
林奕萱:“你他妈给我收起来!”
“你什么撒啊?”
走剧院的时候天上起了小雨。
周辰越滋滋:“回去套个壳,就能挂钥匙上了。”
林奕萱还没回答他呢,突然一拍大:“哎呀,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