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赞同……但是你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久。”言峰绮礼说。

“这可真是浪漫。”绿谷久也发了嘲讽的声音。

“所以皇图霸业一场醉，最后在刀剑折断的尸骨巅峰，所怀念的还是那年与友人共饮的一杯茶么？”绿谷反问。

后的芥川龙之介只是默默的听着，他突然发觉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不了解绿谷大人。但是这样也好，不为任何人所了解的绿谷大人，有着定不移目标的绿谷大人，才是更值得他追随的人。

“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就不多说了。”言峰绮礼说。

“这只是客观叙述而已。”绿谷久说。

“哈……”言峰绮礼撑住了差关上的术馆大门，“真是不错的谈话。”

绿谷久向前走了几步，才发现言峰绮礼没有跟上来。他停了来，也没转，而是看向一旁的陈设。这边大多都是木质的，从展柜到地板都是那种看起来很舒服的木黄，灯光打了上去，依次渐变的效果，觉是相当不错的。

“日本传统武士似乎很喜茶，像织田信长在本能寺之变时最终也是带着钟的茶一起消失在火海里。”言峰绮礼说。

德川术馆大厅当然是德川家康的雕像了，德川家康作为江幕府的第一位征夷大将军，最大的功绩当然是结束日本战国时代了。绿谷看着雕像面的生平介绍，喃喃地说：“总觉你约我在这里是别有用心。”

“我是最有资格说寂寞的人吧。”言峰绮礼说。

“也是没办法的事，德川家康够稳妥的了，但这就是代价。”绿谷久说。

“你这句话可有意思了。”绿谷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我变成这样，你是最大的引导者吧。……现在，是后悔了吗？而且你这句话很不像你啊，让我猜猜看，是有人拜托你了。觉能请得动你的人也不多，果然是AFO吧？”

“如果你不去的话至少不会有那么多人死。”言峰绮礼说。

“是啊。”绿谷久说。

趁早洗洗睡了吧。

“迟早会死那么多人的，因为人总是在死。”绿谷久不以为然：“至少可以让他们死的更有价值一些。”

“可能只是普通的老友相会罢了。”言峰绮礼说。

言峰绮礼笑了，“若不是人类，也不会生这么多的想法了。”

“前提是你还认为自己是人类。”绿谷久唇角微勾。

“我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我是为了信仰而到这这步的。”绿谷久说。

“那比为杀人而杀人还要糟糕。”言峰绮礼说。

“觉你不像是会寂寞的人。”绿谷久说。

他们一一看了，中间也有交谈，不过都是历史分，也没刻意联系现实，只是泛泛而谈而已。

“倒也是。”绿谷久结束了这个话题。

“我该称这为夸赞还是责备？”言峰绮礼跟了上来，问。

术馆展最多的当然是刀剑了，毕竟那是个刀光血影的时代，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不少雅致的分。日本武士喜好饮茶，在这里也存了不少上品茶文，有不少来自于中国。

“但一功将成万骨枯。”言峰绮礼慨。

“这可真是浪漫。”言峰绮礼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