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酒没有说话,只在心中但愿如此。
“这事让秋棠去,我们先去城中逛逛,好久没有回来了,这里变化也不算小,
于是楚轻酒不免又担心了起来:“若是那姑娘想要对你不利,也没有关系吗?”
秋棠苦笑:“一开始我怎么知她是鬼门的人,我只是在路上将她救来了,又照顾了一段时间,哪里会想到这么多。”他支着颌,苦恼的:“当时我还在外面办事,本想着只要将她救来,让她养好伤就放她离开。谁知那个人太沉默了,又不说话,我在路上憋得慌就去找她说话,说着说着就喜上了。”
这事是早就答应的事,苏羡自是,见小狐狸在秋棠的怀里面哀哀叫,便又:“它似乎是饿了,给它喂些东西吧。”
秋棠怔了片刻,低声:“她是鬼门的杀手。”
“或许是因为我们的份?”秋棠摇摇,心里面也有些不痛快,只得叹,“可是我想过,喜谁就应该好好去面对这段对不对?就像是你当初追着阿羡去了界,我也可以为了她许多事,不会比任何人少。”
“那姑娘现在呢?”楚轻酒又问。
听到秋棠的说法,楚轻酒也有些诧异,他皱眉:“你怎么什么人不招惹,偏偏招惹了鬼门的人?”
“我是说,你们怎么……”秋棠追问到,“怎么喜上对方的?”
说到这里,秋棠睛微微亮了起来,颇有兴致的:“她虽然话不多,但是很喜听我说话,有时候还会笑,我觉得她应该也喜我的。”
“什么后来?”楚轻酒,“就这么就认识了啊。”
因为如今的他不看苏羡什么模样都喜得不行,现在再回忆起来,只觉得苏羡不论是哪一段回忆当中都是这么好,本无法辨别这每一段回忆究竟有什么不同来。
两人一番谈话之后,苏羡抱着小狐狸也走了过来。
楚轻酒坐在桌旁,仔细回忆了起来。
楚轻酒的神终于认真了起来,因为他看了秋棠是认真的。
“后来呢?”
虽说是件悲伤的事,但楚轻酒听到这里却仍事不禁笑了声来:“这姑娘若真的喜你,为什么还要离开?”
两个人相互瞪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楚轻酒败给了好奇心,妥协着说:“我跟阿羡是在玄月教认识的,那时候我被玄月教抓去了,想要找办法脱,便在教中四乱逛,不知怎么的就闯到了阿羡的小楼里面。”
事实上对于楚轻酒来说,究竟是如何喜上已经很难再追究了。
秋棠闻言一笑,倒是丝毫不担心这种事:“她不会杀我的。”
害羞个什么劲?”
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楚轻酒脆放弃了回忆这种事,转而抱着双臂朝秋棠看过去:“不如你说说,你跟那位姑娘是怎么认识的?”
秋棠呵呵笑了两声,盯着楚轻酒不语。
楚轻酒现在看这只小狐狸十分不顺,心里面不知有多后悔将它带来了四方城,他一把将那小狐狸拖来扔到了秋棠的怀里,径自与苏羡聊了起来,“阿羡,明日就是玄天试开始的日,我们也一去看看?”
言之意是谁也没资格笑话谁。
秋棠摇:“她走了,有一天我再去找她,就发现她不见了,连张字条也没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