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的白燃烧殆尽,灰太狼重新换一烟叼在嘴里,这是第四烟,灰太狼知自己今天已经太多烟了。
明明这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自己回答只需“是”或者“不是”即可,喜羊羊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与不安。
撒谎。
灰太狼看了一跪坐在面前看似乖巧的喜羊羊,缓缓分开自己的双,将间的风光毫无保留地暴在喜羊羊的视野里。
同时,喜羊羊又觉得委屈,他本想不通灰太狼为什么生气,为什么烟,为什么对他这副模样。
兴吗?喜羊羊扪心自问,他无法忽视自己在摸到那个地方时心稍纵即逝的兴奋——那是狼的劣和繁在作祟。可当那兴奋一闪而过后,喜羊羊心里只余慌张,他不应该兴,灰太狼并不会喜那个多来的东西,他一直都在使用阻断剂,他反二次分化。
“不、不是,我……”血自喜羊羊脸上褪得净净,蓝的瞳映灰太狼淡漠的表,那表犹如在宣判他的死刑。
灰太狼对喜羊羊再熟悉不过,他看得喜羊羊惊讶之的心虚,灰太狼觉得有些好笑,他也当真笑了起来,重复自己的问题:“喜羊羊,你兴吗?”
着烟,对着喜羊羊的方向启唇吐一个银灰的烟圈,还未来得及及喜羊羊,便消散在空气中,燃烧过后的灰烬散落在灰太狼的大上。
灰太狼没有错过喜羊羊骤竖的瞳孔。
对上灰太狼意味深长的视线,喜羊羊有些忐忑不安,他跪坐在飘窗方,视线移,只留余光悄悄窥视着灰太狼的脸,以喜羊羊的视角他能看到灰太狼畅的颚线、带着胡茬的巴、脸颊上的疤和着烟的唇,像一幅墨重彩的画,哪怕在这个时候喜羊羊仍鬼迷心窍似的不合时宜想起那双唇着自己的画面。
一抹橘红的火焰窜起,灰太狼用打火机燃烟卷,银灰的烟再次袅袅升起。灰太狼吐一烟,低首垂眸,一手夹着烟,一手解着自己的腰带。
昨天他明明什么都没有,两人只是盖被纯睡觉。
“啪嗒”
灰太狼弹了弹烟灰,仍保持着双张开的姿势,上半向后一靠,抬了抬巴,问:“喜羊羊,你兴吗?”
灰太狼垂眸,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紫的瞳里无喜无悲,漠然得如一尊雕塑,灰太狼睁睁看着喜羊羊面容逐渐带上了慌乱,不知所措地攥紧了自己的衣摆,一言不发。
“不……”喜羊羊摇。
虽是问句,灰太狼并没有给喜羊羊回答的机会,他牵住喜羊羊的手,放在自己间。喜羊羊整个人还有些发怔,他缓缓抬起脸,愣愣地看着灰太狼,手在灰太狼的牵引碰到了一片柔腻湿的肉。
“喜羊羊,你要摸摸吗?”
喜羊羊怔忪在原地,嘴巴微张,有些吃惊地望向灰太狼,似乎没有料到灰太狼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
喜羊羊思来想去不得其解,他把自己过的破事在脑里一一列又一一否决,最后喜羊羊只能试探地唤了一声叔。
的反应快过大脑,喜羊羊意识向前两步,伸手抚掉灰太狼上的那些烟灰。
喜羊羊意识地动了动手指,指腹那隙,湿的让喜羊羊不由自主弯曲指节,圆的指甲剐蹭过的腔。
“嗯……”灰太狼间溢一声低,喜羊羊猛然反应过来,收回手,不自然地握紧,放在侧,在掌心的指尖还残留着一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