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喜羊羊,你不能这样对我。”梦中的灰太狼突然抓住梦中喜羊羊的衣领,如同困兽一样,绝望地哀求。
灰太狼坐起来,一把捞过床柜的电闹钟,就着从窗帘隙里漏来的月光看了时间。
这一摸,灰太狼前一黑,如遭五雷轰,僵在了原地。
走路时两间有些异样,不同于往常后面被使用过的不适,而是更微妙的位置,于会阴,有酥麻湿的意。
灰太狼一拳砸在镜面上,蛛网般的裂痕自锤击蔓延开来,将镜中人阴沉的面庞切割成无数片,一秒镜分崩离析,碎片洒落一地。
都有生了,那生腔……就在这了吧。
原本平无的会阴长了一隙,因灰太狼姿势的原因,浅浅张开一个,一圈肉暴在空气中,泛着光,一缕凉意拂过,那便地搐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
这东西不应该长在他的双间。灰太狼不信邪,伸手指了那个地方,指腹传来腻湿的,灰太狼发麻,如电般猛然缩回了手。任凭灰太狼如何不愿接受不想面对,那玩意也是他的一分,是他的官,觉与他相通。
不。
灰太狼关上龙,走离几步,盖上桶盖冲键,颓然地跌坐在桶上面思考人生。
明明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为什么偏偏现在又……
时间还早,但灰太狼却睡不着了,他艰难,摸索着床,蹑手蹑脚地推开卧室门,来到客厅打开灯,然后接喝。灰太狼将一饮而尽,把杯放回原,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趿着拖鞋有些别扭地朝卫生间走去。
满室寂静,唯滴落。
喜羊羊茸茸的脑袋就埋在灰太狼,平稳地呼洒在灰太狼肌肤上,睡着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醒来灰太狼总觉那有些的。因此,灰太狼不得不伸手小心翼翼地把喜羊羊的脑袋从被里挖来,放在自己扯到中间的枕上,又替喜羊羊掖了掖被。
血瞬间从梦中灰太狼的脸上消失得净净。
喜羊羊还在熟睡,枕被他拱得不知所踪,双臂抱着睡前磨泡讨来的灰太狼的尾巴,整个人就那样缩在灰太狼怀里,被已经盖过,也不嫌闷得慌。
镜里映灰太狼间的风光。
灰太狼有些不够用的脑艰难运作,辨识着那个东西。
灰太狼解着自己的腰带,手指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好不容易解开了,灰太狼撩开睡袍,踮起脚尖,抬起一条踩在洗漱台上。
灰太狼撑在洗漱台上的双手在慢慢收紧,手背上青筋尽显,关节发清脆的响声。
那么,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它失去应有的功能呢?
“嘭、咔——”
灰太狼心烦意乱,焦躁到了极,尾巴无意识地把机拍得砰砰作响,手掌用力在自己小腹上,仿佛那样就能好受些。
实可比教科书上的黑白图片来得冲击得多,灰太狼曾经只在CHAIN质学中sheep质的生系统这个章节见过。
呕了半天,除了些酸灰太狼什么也吐不来,胃里空一阵接一阵痉挛,灰太狼踉跄起,他搓搓有些冰凉发白的指尖,走到洗漱台洗了把脸。抬目视着镜里的人,镜中人面容惨淡,两发红,神阴沉,因呕面颊浮现异样红晕,一狼藉仿佛索命的厉鬼。
这他喵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长在自己上?
刷牙洗脸,灰太狼站在洗漱台前,怎么站都觉得不得劲,灰太狼没想太多,随手一摸。
灰太狼难以置信地瞪着镜中影像,一瞬间天旋地转,脑像磕在碗里的鸡被筷搅得一塌糊涂,灵魂漂浮空中,如梦似幻。
“妈咪——”同时,一双童手抱住灰太狼的大,小孩仰起稚的脸,绵绵的童声犹如命的音,“别丢我。”
灰太狼宁愿自己没有看清,愿自己已经失明。
两行清泪自梦里灰太狼中,滴落在手背上,的是那样的真实。
莫名的、无能为力的寒意爬上灰太狼的脊背。
“喜羊羊——”
现实中的灰太狼倏地睁开,毫无征兆从梦中惊醒。
好半晌,灰太狼才艰难地把已经麻木的放来,又颤颤巍巍系好腰带,扭抱着桶,吐得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