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羊羊的他,躺在沙发上主动分开双掰开邀请喜羊羊的他,双主动缠上喜羊羊瘦的腰求不满的他,被喜羊羊咬着后颈拽着尾巴得浑颤抖的他,被毫不留研磨承受不住过载的快啜泣着求饶的他……
那些图景,那些他,在灰太狼看来太过于不堪目。
灰太狼有一种把喜羊羊脑拿来用洗洁涮洗一遍的冲动。
喜羊羊勾了勾唇,与灰太狼对视,意味深长地笑:“我行不行灰太狼先生不是切会过吗?”
喜羊羊明确地告诉灰太狼——他想玩,他想。
这可真。
在红灯区,在红灯区的后巷,旁边还躺着一尸,自己的哨兵陷发期在向自己求。
灰太狼先生不知自己到底是应该履行向导的义务,打开让这位因为结合期变得易怒的哨兵立上一顿,以便安一他脆弱的心灵,还是应该定自己的职业守,把这位有些碍事的哨兵打晕,待理好尸后再把人带回家,然后两人会在家里度过糜烂而又麻烦的一周。
灰太狼倾向于选择后者,不过喜羊羊看起来跟灰太狼一也不像心有灵犀的样,喜羊羊现在的行为明摆着倾向于前者。
更甚喜羊羊还有心纠结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灰太狼都忍不住为之侧目,有些佩服喜羊羊的忍耐力。
让喜羊羊忍耐去遭殃的是自己。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喜羊羊不满意灰太狼一副事不关己、神游天外的模样。
与灰太狼不同,喜羊羊深受结合的折磨,的度在灼烧他的,连呼的每一气都是的,表覆着一层汗。喜羊羊知自己现在表温度一定得离谱,得生疼,望似毒蛇一般将他缠紧,结合在促他行交,将的度宣去,满足哨兵对向导的渴望。
喜羊羊不自禁地抚过灰太狼脸颊的发,勾着他散落在颈间的发慢慢缠绕,蓝瞳暗沉,看着灰太狼的视线带着几乎可以将其灼伤的度。在灰太狼垂睑之时,喜羊羊忍不住摸上灰太狼的脸颊,抚过他阴郁的眉、的鼻梁、紧抿的嘴唇、短扎的胡茬,最后在他脸颊的那疤停住了。
没有人知,在他这张致斯文的藏着怎样疯狂的、独占的、罪孽深重的与。
喜羊羊将巴抵在灰太狼肩上,了有些发的犬齿,埋在他脖颈间深一气,alpha的本能让他想要标记,可灰太狼是一个beta,喜羊羊无法标记他。
无法标记人的alpha有些焦躁,他用脸颊贴着人的脖颈蹭了蹭,人上寡淡如的信息素聊胜于无,他却仍觉得有一凉意顺着他的血游走过四肢百骸,连结合都没那么难捱了。
灰太狼摸了摸喜羊羊的发,在心底叹了气。
“衣服只是任务需要。”灰太狼解释,“这次是意外……这不是保险起见,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站街的,免得总有人把我认错成客人,方便钓人上钩。”
“任务需要你就打扮成这样?”在结合期的哨兵是不可理喻的,喜羊羊无理取闹,“真有你的灰太狼——要是任务需要你脱光你也要脱光吗?”
灰太狼极力忍住翻白的冲动,抓着喜羊羊的发将他从自己颈间揪,颇为怜惜地看着喜羊羊,好言好语地:“喜羊羊,你结合烧坏脑了?这次任务是谁接的,又是谁让我来卖相的,你他喵的难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