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经验,但年纪终归比喜黑黑大上不少,作为男,他自是知怎么让男舒服。
将那片布料浸湿,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将起的前端住,灰太狼不喜唇所接到的异的觉,但他还是着自己耐心十足的舐过。
喜黑黑放在灰太狼脑后的手骤然收紧,隔靴搔的快并不足以让让他失控,但视觉上的冲击却令他兴奋不已。
灰太狼很生气、不耐,甚至周都萦绕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戾气。黑的发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那对茸茸的耳朵时不时抖动一,如同大型犬科动一般,在他动作之间喜黑黑偶尔能见到红艳的自他唇边一闪而过。
黑与白与粉,三中彩构成的画面给予喜黑黑极为的画面冲击,他低一声,目光灼灼,似要把这画面烙印在视网膜上。
灰太狼用犬齿叼着边缘,他的犬齿异常明显,锋利而又尖锐,牙齿刮过腹的肌肤带来细微的疼痛与一丝极为不明显的快意。随着手铐碰撞的声音,灰太狼双手撑地,咬着边缘拖曳而,发的被他一释放来。
喜黑黑的注意力被灰太狼由于姿势原因略显翘的,凹陷去的后腰以及湿漉漉自然垂在后的尾巴所引,直到他觉到自己的玩意戳到一块颇有弹的肉才反应过来。
猝不及防被那东西戳到脸上灰太狼先生的脸瞬间黑了来,他几乎要耐不住自己的脾气想再给喜黑黑一个大嘴巴。
“脏了。”喜黑黑指腹过灰太狼的脸颊,将那粘腻的不明拭去,“抱歉。”
!
真他妈!
灰太狼对于喜黑黑这种盖弥彰的歉嗤之以鼻。他想揍人,但他最后只是抬手握上那东西。
喜黑黑的生得跟他本人倒是相似的,粉白净,看起来颇为无害,如一杆标枪般笔直,前端圆,透着粉红,倒不至于让灰太狼看一就想自戳双目。
也没有难闻的味,反而淡淡的沐浴的味,以灰太狼那灵的嗅觉也没有到不适。
灰太狼不自觉地皱眉,他在心底挣扎了一番,索闭上,张开将那玩意的前端中,一淡淡的石楠花味在尖炸开。灰太狼的眉皱得更深了,那玩意太大,他一,过前端那个小孔,偏过,尖划过。
喜黑黑红瞳亮得惊人,他专注地看着灰太狼生涩地用过他的望。灰太狼这辈从未过这种事,他看过一些片,只能依葫芦画瓢,尖锐的犬齿还时不时会刮过,喜黑黑并不在意,细微的痛楚反而放大了快。
妈的,怎么还不。
灰太狼只了一会儿便觉得累了,他酸,连带着态度也敷衍起来。
“深,可以吗?”喜黑黑对于灰太狼这种近乎撩拨的舐犹不满足,他得寸尺。喜黑黑没有被人过的经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在灰太狼脑后的手收紧又放松,间溢一声声难耐的低,如撒似的请求。
灰太狼低着,没有回答,但喜黑黑能明显受到自己的望被深了一。
不够。
还不够。
喜黑黑看不清灰太狼的神,只能看到他微红的脸与轻颤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