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奇怪，这人居然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不再说去，接着他的话想了想，一就明白他本来想说的话是什么，搞到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摸了摸他的脸又亲了亲，“辛苦你了。”

Caster会不定期来他们家，说是要找Alter商量后续事宜。一开始她会给他们端上茶后离开，她知这俩人称得上是黑帮，黑白交易都沾边。她听库丘林说起过，也并没有特别在意，要说她对两个人怎么走上黑帮路更为好奇。对此Caster的回答是因为钱太多又闲得慌，所以找事的时候，不小心就迈黑帮的范畴了，人生就该数着钱抱着女验刺激。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商量起先前他们霸占了地的地底现在要如何运作，把她也拉过来一起商量。这地底先前又着火又暴乱的，损失不少，两个人正疼着复原工作，重新院又和他们的红灯区相冲。想来想去，貌似方圆百里之正儿八经的大型赌场倒没见过，Caster一个老赌徒也说的确如此。于是两三敲定了，地底不如就一个大型的赌场来得实在。博彩业得好赚得多，钱来得也快，说不定能搞成城市里的观光景，怎么样也不亏。于是乎策划起用地，哪边是酒店用地，哪边是购中心，件要如何更改，还要往酒店里好些个姑娘服侍，设计师和策划师的人选，又说到资金投。打了好几通电话后似乎是敲定了这个计划，吃了顿饭拉起了闲话家常。送走了Caster后，Alter看她一脸深思的模样，问她怎么了。

“所以你们之前，和地底是竞争对手的关系吗？这也是为什么你们要抢地底的原因？”

“嗯？”

“红灯区的女们，是怎么一回事？”

第十三章

她当然知库丘林了些什么，最

她没有把话说明白，库丘林一脸了然，解释说红灯区的女都是自愿的。他们搞这一行已经好些年了，一开始就是看到街边接客的女人那么多才想来的。毕竟产业来钱快，很多女为了钱会来这一行，钱赚够了就离开，因此动很大，也是为什么他们会有严格的制定：每年都有检项目，小半年一次小检查，客人也要一遍排查。然而很少人会一行超过三年，基本上一两年已经是极限。因为条条框框太多，很多人会跑去地底，地底过分宽松的制度也让他们疼过一段时间，好在还是有大分人觉得红灯区的备后续服务也很齐全，更加安全些。地底的院已经没了，他们现在基本垄断了这一行，前些时间又收了不少女的来，毕竟大家都有利可图。

――会的，她一定会的。

“没什么。”

她还是有些不解，问为什么要在赌场的酒店里也找姑娘，库丘林说那只是个别服务，专门给一些有钱的拿着黑卡的老赌徒特殊服务而已，姑娘也只是从红灯区里挑，前提是自愿。她这才松了气，库丘林抱着她，“我不会你不喜的事的。”

“不，严格来说称不上是竞争对手。我们之前和地底老板有很多生意往来，而且地底的一分利也归我们所有，况很复杂，利益关系牵扯太多，所以先前我们并没有动手的打算。当时我决定这么时Caster持反对意见，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