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着窗外,“我觉得我要变成一个笨小孩了。”
“那你就当他一个人的笨小孩好了,这么简单的事,你的话不会不懂吧?”
“善良和对未知事的防备是不冲突的。别想太多了,Alter的本意就想着让你过得开心,”他突然想到些什么,看了她一,“我说你啊,不是一向都很懂他的想法的吗?”
她在库丘林边缓慢地学习着怎么一个正常人,觉得自己有些什么东西被缓缓磨去,整个人迟钝起来,或许是被这样过分安稳的生活给惯坏了,导致自己似乎失去了某些锐的能力――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她拿不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因此又有些焦躁起来。复诊时Caster只是悠悠地说,有些官是不会消失的,并且共存也不是坏事,没有必要排斥它的存在。
觉也是,抱在一起黏糊黏糊着就变了个味,库丘林抱着她亲着亲着就开始给她脱衣服,又又咬,要把她得湿得滴才满意,之后再咬着她耳朵地去。她觉得自己脾气太好,拗不过他,稍微板起脸来那人也不会看脸。让她惊讶的是库丘林变得越来越温柔,除了的时候特别野以外,其他都滴不漏地照顾周到,贴心地不像话,也因此不小心暴自己的,被她无意发现后她便起了恶作剧般玩的心思,库丘林忍不了多久就要整个人颤抖着来,倒是有扯平的意味。
“倒不如说,那小反
“理都懂的,可能是我以前在地底太了,对一切都抱有恶意和防备,对库丘林也是,哪怕我早就知他不会害我。”
最近她在研究起各种各样的电设备,从电视收音机空调风扇到库丘林给她的手机都摆了一遍。库丘林教她怎么打电话打字上网,她学得很快,一就用得麻溜,自己又摸索了一,于是乎在这之后库丘林在外时经常给她短信。两个人的对话都很简略,库丘林发短信的频率特别,准备回家前发一条,在路上发一条,到了家门也要发一条,不厌其烦地扰起来。她只好给他回复知了,快回家,偶尔心好跟着菜谱学了新的菜式就加上一句我已经好饭了。本来以为他是个严肃又不喜外的人,到后来居然学会给她发黑猫的表包,无非是动画的萌形象和简单动作表加上一两句话,她看着手机屏幕好一会儿也不知要什么回应,手忙脚乱载起表包回复起来。
――不,其实她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理解他。她没有办法像Caster一样地有表述Alter的想法,更多是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他的想法,而库丘林似乎也是这么来理解她的。仔细一想,其实两个人都不擅长外绪,只能隐晦地透过对方的一些小细节去揣测对方,只是刚好,迄今为止两个人都在同一个频率上,彼此的电台都能接收到对方的信号而已。
“就拿Alter那家伙来说吧,你看他杀起人来会留面吗?兴奋上了还不是六亲不认,但是这也并不影响他在你面前是个温柔又听话的野兽吧?问题在于,到底什么东西会让他‘兴奋’起来,的确随着环境和经历的改变,这个界限会波动,或者会变得迟钝。不过我觉得,这是本能的玩意,你现在不用太上心,接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