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夕阳透了来,如血般撒在客厅,与室蓝白的装潢产生奇异的碰撞,又乎意料的和谐。倚靠在沙发上的少年闭着眸,眉微微拧紧,似乎在压抑什么痛苦,连她走近也没有睁。
说话间她的气息萦绕,少年绷紧,十指深深陷真沙发才堪堪压抑住某种冲动。
“你房间的源得统统换过才行,”她指了指这杯咖啡,“这不净。”
“右呢?什么时候那只小鬼的?”
他闻言缓缓抬起睫,二人俱是一愣。
久等了,手工作忙完了,明天上肉
可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四肢发两发晕,天旋地转间,腹升起一诡异的燥,两手撑在沙发的靠背上才能勉站立。
“丰旭,你还好吗?”
“隔着罩也能看到吗……”
其实他的透视能力比以前稳定得多,譬如他现在就能看到她穿着白的衣,不过这件事他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未开封的,应该没有问题。”
几乎是抢夺一般从他手中拿走了那瓶,拧开瓶盖咕嘟咕嘟喝了起来。随后里的饥饿稍稍缓解,可依然是饮鸩止渴――优昙的血好像给她的带来某种异变……
少年的左瞳也变成了鲜亮的红,恐怕是某种力量苏醒了。右的瞳孔中有一黑的影,乍一看倒像是重瞳一般。
“你的左什么时候变的?”
“好吧,”她略有些遗憾得直起,“如果你能掌握这力量,凡间的妖鬼怪都不算什么了。你右里的小鬼气息正在消散,不必担心。”
“今天早上。”
少年有些疑惑地蹙起眉,起从冰箱中拿一瓶矿泉递给她,“这瓶呢?”
“你的脸……”丰旭失神地盯着她已经完好无缺的脸,只觉得心都漏了半拍――这种,绝不属于人间。
应是转瞬即逝的灿烂,却被神偏永久地停留在她上,简直让人移不开。
无鸾看着这瓶,突然升起一种诡异的饥饿,仿佛是某种植需要汲取似的。
少年虽然呼平静,但却翘起二郎把自己调整成一个诡异的姿势――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起的不那么明显。
她捧住少年的脸,将手指轻轻覆在他的窝,一莫名熟悉又炽烈的法力隔着薄薄一层焯着她。
她还想喝……不,也许是想喝血……
“没有。”
丰旭了,“多谢。”
“叁天前。”
她正想继续说些什么,余光瞟到桌上的一杯咖啡,脑中立即回想起今早看到的画面――藤原梦往他的饮机里放了某种药!
“你的其他位有变化么?比如突然获得了某种能力?”
瓶盖上针尖大的小孔缓缓漏一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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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鸾轻轻嘀咕了一句,然后俯凑近他的脸,“别动,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