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注意到血琥珀的异象,还以为自己天赋异禀,长吁了一气后立即松弛来:“没事,阴气而已。”
少年的结上动,异瞳十分平静地望向她,“我想换件衣服,但我的手臂抬不起来。”
于是无鸾只好了,照他的指示去衣柜拿新衣服,又拿了块浸泡过的巾给他洗。
立即争先恐后地往她嘴里灌,不多时就全她腹中。
他倒也不计较,反而心颇好地微微扬起颌,“去卫生间。”
他风轻云淡地扫了她一,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自然。
“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全程他倒是没再说话,只是二人离得太近,她的鼻息就在他脖颈,激起一阵意,让他不由绷紧颌、心脏狂。
一刻,挂在她脖颈间的血琥珀极为短暂的亮了,须臾间阴气消失,除了嘴唇上还有些许血迹以外,她和阴气前没有任何差别。
原本温的腹腔突然冷到纠成一团,五脏六腑似是被钢刀刮过!她脸蓦地一变,后撤一步跌坐在地毯上,这时才想起害怕――现在的自己可是没有法力清除这些阴气的……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声歉,不敢再,手忙脚乱地给他套上新衣服,暗骂自己手贱。
“等等。”
“帮我把脱了。”
“戳够了吗?”
可丰旭冷凝着眉,想起少女行压抑疼痛的脸,他的声音逐渐变得焦躁,“你不该这样,太危险了。”
因为常年健,少年的肌肉线条畅,肌和腹肌鼓涨涨的,脂率低到青的静脉也微微凸起,清晰可见。尤其是腹肌左右两侧微微突起的筋脉,隐隐昭示着腰腹的爆发力,再一路蜿蜒隐没至睡中,简直……太了。
“好了,”她站起来,打了个哈欠,“我先走了,明天还要上班。”
她看着他肩上还未止血的伤叹了气,拿起桌上的急救包简单包扎了一。
她悄悄咽了,趁着手臂时轻轻戳了戳他的肱二肌。见他似乎没什么反应,又趁机戳了戳他硕大的肌――果然如她所想的,十分有弹力,像是某种加厚的海绵,轻轻一便会回弹。
不知是血还是汗洇湿的居家服紧紧地贴着躯,畅健的线条若隐若现。而且他的表太过淡然,好像他这个要求是发自心、合合理的。
丰旭睨着正在揩油的人,冷俊的脸上浮起古怪的表。
她乖乖跟了过去以为还有血迹需要清理,没想到却听到一个极为荒诞的要求,以至于她忍不住瞪大睛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少年一个箭步冲过去想扶起她,却发现自己双臂早已失去控制,完全无法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