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青年在他的嘴里咬,长时间的深吻令她的愈发昏沉,麻得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这树妖的一颗糖,被他翻搅、,直到最后一儿汁也被,才回到自己的嘴里。
“为什么这双睛不能只注视着我呢?是我的脸不够好看吗?”
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但如此直接得向她展示眸中病态的迷恋还是第一次。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蜷缩着向后挪,可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对方。
“玄女大人……何时变得这般会哄人了……”
记忆里,即便是迫着她乳交时,她也只会用那双清冷的望向别。
“连在梦里也不愿和我多待一会儿吗?”
无数藤蔓从他指间奔涌而,将少女牢牢抓住并在空中摆了一个“大”字型,重新举回他前。她的被藤蔓摩到浮起一层粉,像是烹饪好的料理任君采撷。
“回来!”
“玄女大人,这样舒服吗……”
两条纤细的藤蔓夹着可怜的阴用力磨蹭,直到她颤抖着吐一大淫,才掰开两片粉的阴唇向他展示。一两指的藤蔓凑了过来,等她的越来越多,在试探了两便一脑扎了去。
他手指一扬,那兜住少女的网便升到他旁,绷直成平展的床。他轻轻抚摸她的角,近乎痴迷地看着她。
“是那位学生会长的脸吗?”
他只有上半能与树分离,半还没能分化,深埋在树中。一张温白皙的脸上一双古井般的鸦黑眸,左的泪痣又为他添了一分媚。明明是清纯柔和的样貌却兼着妖类的诱惑,仿佛是善于伪装的捕者,引诱着猎再撕开它们的咙。
她立即察觉到这问题的危险,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不喜。”见男人不为所动,又小心谨慎地补上了一句,“我喜你的脸。”
颤抖,树逐渐浮一个赤的人形。
他神一怔,不自觉地惊喜又羞涩的笑,宛如风化雨。
好奇怪,他上的香气在梦中也能闻得到。那清雅的香气随着唇的深逐渐变得越发郁,无鸾的神志有些模糊起来。
“玄女大人,喜什么样的脸?嗯?”他状似不经意地问着,修长的手指却近乎残忍地把玩着她的双乳,把圆圆的一小粒肉搓得又又艳,仿佛一秒就能沁汁似的。
淡粉的薄唇激动地吻了上来,小巧的唇珠被他珍惜地住,直到上面都沾了亮晶晶的津才满意地往里。
如果不是被那该死的咒缚困在这里,他一定要杀了那人,要怪就怪那个凡人长了一张令他讨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