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珐琅香炉中正燃着某种清淡的香,似乎有提神醒脑的功效。
“房间已经为你收拾好了,你就宿在我隔,我传你独门心法。陆诩白日跟副门主学习,晚间和其他弟对练,不得懈怠。”
她打开门便见王楚一脸焦急地立在门外。
“不然呢,放鬼门中除了门主谁有那么修为去支撑两僵尸?陆诩是活尸又不费你功力,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风怀的手和警觉在鬼门中首屈一指,她要如何才能偷到雮尘珠?
“无鸾!你在吗?”
“去吧。”那嗓音着一丝沙哑的魅意。
风惜轻笑了几声,“小姑娘说的是。”随后弱柳扶风般走到她前,握住她的手,“陆诩既已无法,你便需要加倍努力才是。武试都在白日,其他僵尸行动不便,能走到最后的恐怕只有你们这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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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速度太慢,恢复还行,”风怀收回手,雪白的脸上浮上讽刺的笑,“是个沙包的好料。”
陆渺一见她来了,立即神激动得拉扯着她走向前排,“快,赶紧让他把我儿放了!”
无鸾悬着一颗心跑演武场便见到一群鬼门弟将场围成一圈,不敢往前走一步。
“你不需要他,有我便够了。”
风惜缓缓从屏风后走了来,一袭紫衣神慵懒,“总归是比那些凶尸好用。”
她这五日不但要应付风惜的考,还要夜以继日地修炼,不时间去看他。白日里有风怀盯着他倒无需担心,谁想到夜里没人看便了这种事。
关门声刚落,风怀便闪了来,以肉难以察觉的速度,五指为爪直奔陆诩面门。
乌檀木的山屏风后有一对人影。
“陆诩和其他僵尸不知有何争执,了死手。”他拽着她的袖直奔演武场,“来不及细说,你去看了便知。”
无鸾心里“咯噔”一声:“安排给我了?”
陆诩正坐在台上,一袭黑衣被夜风的猎猎作响。他单手掐着那鬼胎的脖将它举在空中,旁还有一被撕扯得面目全非的尸。
跟着风惜修炼是试探她的绝佳机会,可她放灵识却并不能应到任何神。看来这雮尘珠恐怕不在风惜上。那便验证了最坏的猜想——在风怀上。
“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在修炼上啊。”陆渺翻了个白,“前两天有个弟阳气枯竭而死,她留的那个凶尸要重新认主。”
陆诩躲闪不及被他划破脸,血珠刚刚过他紧绷的嘴角,伤便已经愈合了。
“门主,人我带到了。”
无鸾瞧见他目光中暗的敌意,急忙打圆场:“哪有上来就底牌的理。”
“你们怎么招惹他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