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怪异的凸起痕迹,心才稍稍缓了缓。
徐瀚平酒劲还没,被周晓晴这么一闹更是痛裂。只是她刚才闹的疯,现在坐那轻轻啜泣着,又显得很可怜。
他忍住了暴戾的绪,回看始作俑者,却见密还是懵的,角甚至还有颗新鲜的屎,顿时觉得好笑又没好气,“你怎么跑爸爸这睡觉了?”
说着手还抬了起来,徐冬冬连忙来,结果徐瀚平只是抬手将她那颗屎扣了来……
密躲了,看到徐瀚平手上的屎一瞪圆了睛,颇为郁闷:“我是送爸爸回房间的,结果被爸爸压的起不来,才不小心睡过去的。”
这话一来周晓晴和徐冬冬神瞬间不对了。
特别是徐冬冬还往前走了几步,里明晃晃禽兽两个字,紧拳就要打过去一样。
“……你个小丫!别胡说八啊!”徐瀚平自己也先是一愣,然后才想了起来,顿时松了一气,“哎,我就是喝多了。这不怪密。”
周晓晴一听他这样说,又低痛哭了起来。
“你又哭什么!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
“那是我回来早了!我要是回来晚了谁知你们会不会发生什么!”
徐瀚平倏地就从床上起来了,脸铁青:“你说的是什么狗屁东西,密还小,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是父女能发生什么事?!”
然后朝冬冬说:“先把你妹妹带回房间去。”
徐冬冬拳已经松开了,当即过去拉起密的手就走。
门啪地一声重重关上。
周晓晴心也跟着颤了颤,透过指间偷偷看了徐瀚平一。
突然有后悔自己闹的太大了。
可是她控制不住,特别是知密喜徐瀚平之后,乍一看到两人躺在床上理智那跟线突然就绷了。
她太怕了,怕徐瀚平真着了那小妖的,突破了父女防线。本来就当女儿,要是又当了女人,还不得捧到天上去,那倒时候还有她什么事。
越想她越是凄凄惨惨,不由哭得更伤心了。
徐瀚平也是有于心不忍,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地上凉,到床上来说。”
周晓晴不敢再拿乔,就顺着跟着他起来。
“你看你哭这么伤心什么呢?”徐瀚平了几张床纸巾给她,“密是我女儿,我能对她什么?你呀,就是太疑神疑鬼了。怀疑别的女人就算了,居然还怀疑到密上。”
周晓晴接过纸,不动声地撇了嘴:“可是她又不是你亲生的~而且她哪里还是小朋友,都十六岁了,到国外都到法定结婚年龄了。而且当初说好要结婚的,结果密一说不想你结婚,你就再也不提了,你这让我怎么想嘛!”
一想到这个事她就恨呀,一盒纸都不够她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