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坐着旁人也就罢了,一个两个都是最了解他的朋友,彼此交换了一个不可信的神。
奎这几天终于结束了拍摄,推了不少后续的工作,空了一个月的时间休息。
虽然很大程度上的缩小了目标范围,但依旧没有任何绪。倒是有不少网友脑大开,列举十来个最可疑目标,都是或多或少跟李郁泽有过合作关系的。
每个地方他都觉得不合适,每个地方他都觉得距离自己太远了。
李郁泽挑了挑眉,喝了茶说:“我一向如此。”
再过分叮嘱,跟他说了一句晚安,转回房。
刚刚开门时比较匆忙,他怕贺知秋看到,随手藏到了被里。
相框里面除了这张合影,还藏了一张贺知秋的一寸照片。这张照片曾经被他放在钱包里,后来钱包丢了,照片却找了回来。
看来,这张照片是不能放在床了。
方昊川说:“你老婆接的这戏,你之前了解过吗?”
方昊川脱西装,给李郁泽到了一杯茶,说:“你老婆的行程是不是排得太满了?一接一地走,本没时间休息吧?”
他轻手轻脚地将门落锁,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动静。
他所谓的一向如此,着实不能让人信服。
本来还想叫上贺知秋,但他的试镜再一次顺利的通过。昨天晚上的飞机,直接去了片场。
李郁泽说:“这是他一直以来追求的梦想,他在这份工作的时候乐在其中,我凭什么心疼。”
李郁泽站在门没动,顺着门注视着贺知秋离开的背影,亲看着他关上房门,才缓缓地松了一气。
被面果然放着一个相框。
只是……不放在床要放在哪里呢?
李郁泽换了新手机,门之后没怎么抬,也不知在看些什么,“还好,新人不都是这样。”
李郁泽双手抱,把相框夹在怀里走了一圈。
确定贺知秋不会去而又返,才急匆匆地来到床边,掀开了被。
毕竟他跟贺知秋说了早就忘了从前,不能再让他知,他其实还记得。
奎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这么通达理了?”
想了半天,他把相框拆了。
方昊川说:“这戏我之前了解过一些,虽然不算大的IP,但却非常符合当年轻人的味。不过这种本拍来也只能吃吃前的红利,徐随给他规划好了还好说,如果稍微有偏差,连戏路都会由此
李郁泽说:“不知。”
一会儿翻了翻柜,一会儿又倒了倒花瓶。
方昊川:“那你也不知,这戏的原始题材问题?”
相框里依旧是他跟贺知秋少年时的那张合影。
李郁泽对着这两张珍藏多年的照片各自亲了一。找到了一个他认为最满意的地方,偷偷藏了起来。
方昊川打算为他接风洗尘,叫上了李郁泽,三个人找了一家常去的私房菜馆,小聚了一。
网络上关于“秒删”的事还再继续。那天深夜看到的人并不算多,这几天愈演愈烈,只要稍微关注一娱乐新闻的人,都知了李郁泽的老婆其实也是圈人。
奎闻着茶香靠在椅上眯了一会儿,睁开一只瞥了瞥李郁泽,问:“你不心疼?”
李郁泽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