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必须要经历过什么才会发现,那些看起来无能为力的事,解决起来并不困难。
谈笑指着那个灯,问邢愫:“你看那个!”
邢愫不知,不过可以想象:“你说什么他都应该哑无言。”
谈笑又说:“我死里逃生啊,迎接第二次生命的诚意就是跟他离婚。我必须得对得起自己,你说的对,我是谁,比什么都重要。”
局到尾声,邢愫看了手机,没有来电,没有微信,什么都没有,她又把手机收起来。
两个人互相扶着往外走,准备在这个傍晚尝尝冷风。
聊到后边,都喝了,开始,由一群人听几个人聊演变成三两个人一组聊。
姻十年,幸而她父母年纪大了,对她思想的影响越来越小了,她才得以在三十多岁放自己一。
谈笑笑了笑:“对!他什么都不占理!”
突然,饭店前的商场亮起了灯,还在闪,很好看。
谈笑和邢愫真的不容易,但她们不说。
就这样,谈笑动用法律武,让她前夫光着屁从她的生活消失了。
她话里难过是可以被听来的,邢愫可以想到她的绝望程度,她也曾经历过。
所以说,时间真的残酷吗?也不全是,它对努力又积极的人,总会善良一些。
局上,几个份地位的,互相说着捧话,然后时不时把话递给邢愫,邢愫应着,有来无往,虽然不,但也不失礼。
谈笑也喝了不少,揽着邢愫肩膀,说:“你知我说了什么话让我那前夫哑无言吗?”
了饭店大门,迎宾赶上来问二位去哪里,车停在哪里,她们看看彼此,笑了笑,说:“我们开车了吗?好像开了?忘了。”
她父母也因此跟她断绝了关系,只不过打断骨连着筋,到底是亲生父母,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担心儿女的心,而她也不到真的对他们无动于衷。
就是这样,有钱人也分三六九等,而在拼背景、关系的场合,再有钱都挣不到一张场门票。
“离个婚他还要跟我分家产,他有什么资格跟我分?哪一分钱不是我挣得?就因为是我挣的钱,不是什么深厚背景馈赠的,我他们所谓贵族的圈都得受歧视,这么不容易,我凭什么分给他?”
她们都不擅长卖惨,却也没那么心宽,离婚了还负担前夫的生活费。
邢愫也笑:“一无是。”
她们姿态烂漫,举止可,加上保养得当的脸和材,看起来并不像三十多岁的女人。
谈笑同意,拍了个巴掌:“没错!一无是!那天北京了好大的雨,他在我买的别墅里跟别的女人厮混,我在桥底被积淹了,车熄了火,我以为我就要死了你知吗?”
俩人说着话,局里另外几位陆续来,有的奔赴一局,有的去温柔乡,没一个回家。
迎宾给她们叫了代驾,谈笑没等代驾来就被一位客以顺路为借带走了。谈笑很能喝的,这酒只会让她晕,不至于让她蠢,所以她是想发展第二
这就是无奈的家庭,也是家庭的无奈。
谈笑和邢愫都算是新一代独立女的代表,可这社会对女人偏见太深,似乎不靠肉本挣不到钱、地位。好不容易有一群人不带有这样的光去看他们,又会在心里鄙视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