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华听得,回首蹭了蹭李隐贴在自己鬓边的脸颊说:“你同我一起走……我很喜。”
李隐听了只笑不语。如此,二人便牵了手同往后园走去。此时二人走着,陶华心中正有许多事要问他,便:“藏锋……太那边如何了?”
陶华心微异,便问:“你要领我去何?”
二人虽是好多时,李隐却未曾见她如此,遂俯贴在陶华耳边问:“夭夭今夜怎地如此浪?”
得一愣,陶华却已是翻了,四肢撑着床塌跪趴在他。李隐未曾料到如此,一时间只睁睁地看着陶华背着他摆腰送,两间刚被过的更是合不拢地滴着。待他回得神来,心中那激动已是难以自抑,遂紧了陶华的腰便又把肉猛地送了去。陶华一时受不住那劲,便往前倒了来。她刚挨了一回事,手脚正著,便索把脸面埋了在衾被之中,又塌了细腰,只余那圆翘着被李隐住。
陶华见得,便扯了李隐袖嗔:“纵我现不畏了,你也不必送我。”
陶华听他提起往事,想到二人因画伤,几经折腾才终于在一起,便握了他手:“往事已矣
李隐了,“上回你不是与我说想要回柳林看望陶大人吗?正好你我便回京成婚,如此也能喝上陶大人珍藏的女儿红了。”
“允了。”李隐说着抬了抬那尚且伤着的手:“我此番因剿贼受伤,又是受了圣人恩典回家修养。”
李隐听得笑:“往年我尚且不知你生辰在末,今年知晓了,岂能不给你送贺礼?”
陶华听罢想到二人初识之时,李隐便是领了圣旨养伤的,只彼时是假伤,却是真伤。待回过神来,陶华又问:“你方才说回家?是回京吗?”
陶华恍然,拉了他的手问:“你要送我何?”
李隐听了这话心中也是一阵甜蜜,“我也很喜。”李隐说罢,便寻了陶华双唇吻去。二人渐吻渐深,李隐只觉陶华随着二人唇齿交缠也是愈绞愈紧。未几李隐便觉被她的肉咬得腰一阵酥麻,此番他也便不再隐忍,待发之际便退了在陶华红的玉上。
二人甫见面,李隐见陶华鸦发如云,脸若桃李,容颜更胜往昔,心中一喜便不禁吻了她脸颊:“夭夭真好看。”李隐说罢却不与陶华去房中用膳,反拉了她的手去园中。
陶华想到二人亲朋均在京中,在灵州成婚确不如在京中闹,也便应了他。二人边走边说,不一会便到了后园,陶华尚未走近便见远一大树上竟系了一匹骏。
自这日后,李隐为了与太交待辞任灵州都一事竟又是忙得十天半月的不见人影。待他闲来时竟已是末时份。因李隐事忙,李陶二人已是许久未曾独。这夜李隐得空与陶华用膳,陶华心中喜便着意打扮了一番。
“那太……可是允了?”
李隐怕她心忧,笑着:“太说我不愧是那李家之后,竟学了祖辈不江山人。”
李隐听罢叹了一声,“这温驯,又经了一番调教,去年京前我便想要送你了。只那时我俩却闹翻了……如今我再送你,是想这陪你我踏遍李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