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未曾成婚，边也无妃无侍。让你委，应该不算辱没吧？”

        原本的激烈挣扎和绝望怒瞪，一停息了。磐石将军定定瞧着昭王，目光怔忪而惶然：“无惑…”

        “呵！”回答他的，是昭王的冷笑，还有被起颚时，被迫承受的那个几近于毁灭的吻。

        模糊不清的息声从珠帘里传，若室中有人，必能听那分无法言说的暧昧。

        “别…我没有…那些人只是摆设…”当那件皱巴巴的外袍被解开，亵被褪到膝盖的时候，磐石将军如梦初醒的解释起来：“长者赐不可赐，兄弟送无法推。我不是你，生来既嫡又长，还有和父亲吵架都不惧的底气。”

        受到手指的戳顿住，他耳垂红到滴血，沙哑的声音断续顿挫，磕磕绊绊将谊表达来：“无惑，如果没有少年成名、风倜傥的表象，我这一生都不可能重返战场，永远只能困在周都！可是…可我只想……离你近一…”

        想到十五岁归国时，在边域那场迫于无奈的自保之战，阴差阳错让自己回到周都前，成就了无边威名。以致于本想安静低调度日的计划破了产，之后不得不放任别有用心者接近，才得以来到两国接壤的疆场，磐石将军意识咬住了嘴唇。垂丧气的加重齿列间的力，他心想，这个解释肯定不可能让对方相信。

        但昭王越无惑沉默了一会儿，终是伸手把腰带完完整整解了来。

        “无惑…”磐石将军惊讶的看着他，言又止唤。

        昭王越无惑抿了抿唇，换了个姿势把人抱了起来。轻轻那双被勒血痕的手腕，他的神不再那么冷凝，反而有了明显的懊恼。

        “你相信我？”磐石将军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红眸猛地明亮起来，展颜一笑：“是我的错，这十年，我把府邸成了铁板一块。你和各国一样，在我府里安不了线…”

        磐石将军忽然凑上去亲越无惑的角：“你在大越，就光见我年少成名、风成，乃至于妻妾成群了…”他说着，红眸尾飞扬、熠熠生辉，坏笑间更显邪气而勾人：“这怕是喝了一缸醋吧？”

        “姬无咎！”越无惑手一抖，猛地推开他，语气重似威胁：“你再说一句，今天就不用从床上来了。”

        可磐石将军姬无咎显是深谙恃而骄之：“那我更要说了！”他伸手飞快了一对方的耳，半没有自己衣衫凌乱，正坐在对方上的危险意识：“你耳朵红了哈哈哈！”

        “你！”昭王越无惑恼羞成怒，湛蓝的眸迸警告之意：“别乱动！”

        姬无咎撇嘴：“什么叫乱动？”他眨了眨睛，得意洋洋哼笑：“这次可不是十年前，我拼命勾引你，你非要装作坐怀不乱！这可是你先动手动脚的！”

        不等对方反驳，姬无咎又凑了过去。这一次是一个拥抱，极紧极。泪一滴滴砸在越无惑颈间，和耳畔哽咽的呢喃声一同，烧得他手足无措：“无惑，我好想你。”

        没犹豫几瞬，越无惑便抬臂抱住了姬无咎：“我在…你别哭了…”年轻的昭王搂紧久别重逢的人，眸深邃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