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蓬之前吧,你们对他就这么没信心吗?”
辰轩小声嘀咕:“倒也不是,但飞蓬心太了,特别是对重楼。”想想飞蓬布置杀劫时的神,那裂痕而不自知的茶盏,茶浸湿手掌却仿佛一无所觉的克制黯然,他无声地叹了气。(年记111)
“是啊,以飞蓬当真什么事,只要事能圆满解决而不侵害族群利益,他会很好哄。”夕瑶亦低声叹息,柔婉的绣眉轻蹙:“刚巧,重楼在怎么讨他心上,从来很有能耐。”
女丑想到“缚神”,一时间无言以对。
骄虫摸摸鼻,想到重楼那次让自己对飞蓬供,后来飞蓬完全没生气,竟莫名有心虚。
赤霄揭开谜底后,就老神自在地品尝着酒,也不话。
最后,只有瑶姬抱着自己是长辈的执念,替重楼辩解了一句:“哼,我看你们就是偏心!”
夕瑶、辰轩和九天无辜地耸了耸肩,表里却满是轻松与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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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都神狱
看着脸苍白的重楼一步步走牢门,族神官在背后无奈又欣地摆摆手,把门重新合拢,飞蓬满惊愕地蹿过去,一把在重楼颈侧的印上。
他将外界灵力小心引用、转,仔细探查起的状况。片刻后,方松开手。
“你…何必呢…”飞蓬闷闷地说了一句,双臂搂紧重楼的肩膀。
他敢肯定,重楼绝对和自己一样,把神狱的禁制封印阵法调增了难度。不然,堂堂三皇境界,怎么会被封得这般严实无力?重楼甚至不如自己有主场优势,哪怕神力被封禁,转在四周的灵力也会听凭自己引动与使用。
重楼却是满不在乎:“少五十步笑百步,你难不是这么的?”他揽住飞蓬的腰肢,倾亲了亲立的鼻梁,淡然:“这回,我除了邀请嬴政他们庭,可什么都没布置。你的局会怎么走,全看你自己。”
“我知。”飞蓬埋首在重楼,将这个拥抱顺理成章变得更紧,声音沉闷但掷地有声:“本来我还没万全的把握,可你的举动更让我确信,接来的发展一定会如我所愿!”
重楼的唇角微微一扬,全心地放松了来:“那我等着。”
他和飞蓬腻歪着说这话的时候,万万想不到一周未过,幽都神狱险些人满为患——
各种私奔的、逃匿的、躲藏的,反正没有受过惩罚的神侣们,通通从界、小世界各个角落里钻来,老老实实、乖乖顺顺地前来接受封禁,把自己同侣关在一起,等候审判。
经羲和、常曦紧急带领麾神官对,发现这几乎是几十万年来,因违背“神不得相恋”天规而擅自私逃的全族人及其人。他们把没来者一一占卜,发现居然都死在了漫长时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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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榜样的带动作用?何为再无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
尊、神将狱的双重意义,便在于此了。